角还不住抽动，全身乱颤，骨骼摩擦的声音此起彼伏，他几乎要散了人形骨架瘫在地上，可他还记得自己在哪里，不敢在黑桃a面前太放肆。

“谢谢a哥！我一定好好努力！努力给您干活儿！谢a哥！”

黑桃a笑容亲切，甚至抬手给他擦掉了不受控制流出来的眼泪，金属指尖沾到粘稠的半透明液体，他也没有露出半点儿嫌弃。

“去吧，自己去找老s，我会告诉他让他用最好的材料。”

他松开手，拍了拍他几乎要散架的肩膀。

垮啦啦……

“谢谢a哥！我出去了！”

“去吧。”

黑桃万形“花枝乱颤”地挪出去、流出去，然后黑桃a走到地上的三个人跟前，指着他们三个说：“把他们先送到老s那里做检测，尽快汇报给我，去吧。”

黑西装们默不作声地点头，动作利落地重新抬起三个人，转身向大门走去，黑桃a看着他们离开，打了个响指，大门关上，光线顿时暗下来，只有吊顶的射灯微微发着暖黄色的光。

他跳到沙发的背面，半躺在上面，拿着遥控器，打开投影，幕布缓缓垂下，画面开始播放。

画面中播放的是一个房间，只是一个纯白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家具摆设，只有一个人，这似乎是个观察室，里面有一个人，一个全身缝缝补补的人。

他没有穿衣服，趴在地上，四肢在地上爬行，他尝试站起来，可始终不得其法，他像鳄鱼一样四处游走，鼻子不断嗅地面，完全是兽类的行为。

黑桃a的脸被画面照亮，两只墨色的瞳孔里闪着光，嘴角始终带着笑意，像是在欣赏什么美景。

“看来初步成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