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托尼揪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到,耸耸肩摊开手对他说:“报一丝啊,我习惯了,我闻不见,一会儿你们随便把我放个地方就行,反正自由猎人四海为家,靠手艺吃饭。”
他这样反而让钱途豪有些过意不去了,他挠了挠脸,继续跟他搭话:“你还没说什么是自由猎人呢……”
“自由猎人就是来去自由的猎人,没有人管,有本事就行,可以捕猎野兽或者丧尸,然后交到猎人公会,就能得报酬,对了,猎人公会就是安全局下面的一个机构,他们有专门的猎人,有编制有工资还有绩效,我也试过考猎人,但是文化不过关,就没通过,后来我就一咬牙一跺脚,决定自己出来单干了。”
庄慈与欧阳刚对视一眼,竟然还有这种职业。
不过,这也太危险了,自己单干,有可能被人捡漏,遇到人多势众的,可能就被杀人灭口了,这小子挺厉害。
“你就打算一直干这个吗?你自己一个人也太危险了。”庄慈问他。
简托尼油腻蓬乱的头发遮住了眉眼,脸上又脏兮兮的,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样子,他头发下的眉毛一挑,眼中划过惊讶。
这世道还有这样的人啊,看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出来郊游了,不知人间疾苦。
他嗤笑一声,平淡地回答他:“我也想干点儿别的,可这个世道没有给我太多机会,我现在干的就是我擅长的,够养活我自己就行了。”
这下他们就都不说话了,他们一开始就有庄慈,生活没烦恼,生存无压力,空闲时就研究研究各自的能力,平时遇见的人都是家境较好的那一批,家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在安全局有工作。
现在突然面对其他人的真实生活,他们有种羞愧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