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臣知罪。小女身为中宫王后,如有冒犯天王之处,实应惩处。但小女为人忠厚,心地善良,性格贤惠,不可能有一丝一毫害人之心。臣以为,一定是有居心叵测之人加害于我女儿,使之含冤丧命,还望天王明察。至于说与我合谋,更是无稽之谈。”
纣王听后,怒道:“照你说,是本王冤枉了你们父女?是本王错了?”
姜桓楚说:“臣不敢。臣只是恳请天王明察。”
纣王“哼”了一声,大声说:“姜桓楚口称知罪,实在为己狡辩。老逆贼伪装糊涂,企图骗取同情,可恶至极!命女弑君,阴谋篡位,十恶不赦!来人,推出去,碎醢其尸,以正王法!”
大殿武士呼啦啦跑上前来,瞬时间将姜桓楚捆绑着推出了大殿。
姜桓楚见纣王如此蛮横无理,诬陷好人,不由大声骂道:“无道商纣,你与夏桀同走一路,毫无区别,你当灭国毁己,绝无好下场啊!”
此时,众文武大臣中贤良者与西伯侯、南伯侯刚刚惊醒似的,出班为东伯侯求情,话还没出口,纣王就怒吼道:“你们都听见了,老逆贼竟敢大胆咒骂本王,将本王与夏桀相比,该不该杀?谁敢为他求情,与老逆贼同罪!”
纣王正在发怒,众大臣一时谁也不敢讲话了,只有西伯侯姬昌和南伯侯鄂崇禹实在看不过去,所以,仍仗着胆子进谏。
南伯侯说:“臣鄂崇禹禀奏。东伯侯姜桓楚始终忠于天王,为人耿直无私,似确有冤枉。望大王宽恕于他,生者幸甚,死者亦幸甚。”
西伯侯接着道:“臣姬昌禀奏。南伯侯所言甚是,望大王宽恕于他,以示大王怜悯之情。”
纣王望着大殿上跪着的鄂崇禹和姬昌,心想,这两个家伙胆子好大,本王已经明确宣告,为东伯侯说情者一律同罪,他们竟还敢冒犯本王,正好,下坡推车,就势一并处死完事。
想罢,他哈哈大笑,然后脸一绷,问南伯侯和西伯侯道:“本王刚刚说过,敢为姜桓楚说情者,如何处置?”
南伯侯与西伯侯一齐答道:“与姜桓楚同罪。”
纣王说:“好。你们都很清楚。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来人,将他们两个一同执行醢尸!”
醢尸之刑,就是将犯人绳缠索绑,然后将人用巨钉钉在刑具上,再用乱刀剁碎。刑极残酷,惨不忍睹。
这时,亚相比干出班启奏:“臣比干启奏大王。东伯侯处以醢刑,今又让西伯侯、南伯侯同死,恐怕不妥,请大王三思。西伯侯姬昌忠心不二,义施文武,礼治邦家,智服反叛,信达军民,子孝父慈,君臣一心,称为西部圣人啊!”
纣王一看皇叔为姬昌说情,心中犹豫,说:“既然如此,暂免姬昌一死。但亦应惩罚,将他囚于羑里(今河南汤阴一带),闭门思过。姜桓楚与鄂崇禹立即处死!”
四路诸侯被纣王残杀了两个,还有一个趋炎附势、明哲保身,另一个被软禁了起来。姜桓楚与鄂崇禹被处死以后,他的家将们星夜逃回,报告两位侯爷的世子。果不其然,姜桓楚的儿子姜文焕、鄂崇禹的儿子鄂顺兴立即宣布,再也不受商天子管束,起兵造反了。
纣王沉醉于酒色,对天下之事并不太在意,他觉得,商天下稳如昆仑,有几个人造反闹事,派大军去镇压一下,也就转危为安了。
亚相比干却十分着急,他启奏纣王说:“两路诸侯反叛,不可轻视。有道是,小洞不补,大洞难堵呀!还望大王及早处理。”
纣王不太信比干的话,转脸问费仲:“爱卿,你看怎么办好?”
费仲答道:“依微臣之见,可派闻仲闻太师率兵讨伐之。”
比干奏道:“闻太师率二十万大军在外转战,已有半年之久。目前,并不在京城。”
纣王想了想,说:“颁诏给他,让他速赴东部平叛,活捉那逆贼姜文焕解来朝歌。”
费仲答:“遵旨。”
纣王回到后宫,妲己见他脸上有些不高兴,连忙上前挽住纣王臂膀,依偎在他身上,娇滴滴地问:“大王因何事发愁?”
纣王微微叹了口气,说:“也没什么愁事,只是比干亚相禀奏说,东路、南路诸侯反叛,令本王心中稍有不快。现已让费仲去诏令闻太师率兵讨伐去了,料想很快就会平息。”
妲己自从取得了正宫王后的位子以后,心中十分喜悦。全天下除去纣王之外,大富大贵之人当属她妲己了。仔细想想,朝中上下没有什么对手,也似乎没有人可以威胁她。原有的一件心事似乎也变得不重要了。她早已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