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先生讲吧,那纣王对先生是太不公平了。虽然,下官同情姜先生,但下官也无可奈何。现在,我们反正不是在寿仙宫,所以,我们说什么做什么,纣王他也看不到、听不见,不用管他!走走走,请先生先走。”
姜子牙这才点头说:“好好好,盛情难却。只是我们不可久留,免得天子陛下怪罪。”
姜子牙来到北伯侯王府,崇侯虎将他让进书房,说:“先生请坐。”
姜子牙坐下。佣人送上香茗,他呷了一口,叹了一口气,说:“子牙明白,将军是想让我述说一下侯府之吉凶,不知是否?”
崇侯虎点头,说:“还望仙人指教。”
姜子牙说:“我已说过,将军府邸是处凶宅。为什么这么说?宅经上讲,金木水火土为五行,五行有生有克。东方为木,因为太阳初升,树木生长;南方为火,因为南方炎热,火势旺盛;西方为金,因为日落清凉,金性冷肃;北方为水,因为北方天寒地冻,雨雪交加,中央为土,因为大地在宇宙中央,大地由土构成。将军是北伯侯,北为水,可贵宅第却坐东朝西,西为头,东为尾,水向西北流,这是凶象。这还是其次,更厉害的是那棵槐树,它肯定有百年历史,成活在贵府修造之前。”
崇侯虎信服地点头说:“确如先生所言,据老人讲,那古槐有一百七十多年了。”
姜子牙接着说:“古槐植于贵宅门外的南侧,东方为木,受阳光沐浴,必定茁壮。现在它却在贵宅西侧,西为金,日落清凉,金性冷肃,所以那古槐生长并不茂盛,已显出凋零模样。更有甚者,西靠南,南为火,火克木。‘槐’左偏旁为‘木’,去‘木’为‘鬼’——”
崇侯虎仿佛已经听明白了,脸变得煞白,禁不住自言自语重复着姜子牙的话:“去‘木’为‘鬼’,‘鬼’,‘鬼’——”
姜子牙心中暗暗高兴,但脸上不动声色,仍然十分严肃地说道:“不错,去‘木’为‘鬼’。‘鬼’者凶也,大不吉大不利,所以,众人来到贵府门前,立刻会感到一股股阴风吹袭,太可怕了!凶宅啊——”
崇侯虎双眉紧锁,说:“怪不得,自从我住进此宅后,女儿病故,四子骑马摔伤,长孙痴呆,确实不吉利呀!”
姜子牙长长吁了一口气,又说:“据我观看,宅院中阴风习习,正在凝聚一股晦气,三年之内,恕我直言,将军家中仍有大难来临。”
大难临头?谁听了谁心中都会紧张!
崇侯虎令佣人为姜子牙换了热茶,十分虔诚地问:“先生行善,下官敢问先生,不知可有解救办法?”
姜子牙伸手抚住下颏儿,沉思了一会儿,不慌不忙地说:“办法嘛,倒是也有。只是工程大了些,不知将军愿不愿听?”
崇侯虎连忙拱起双手,施礼说:“下官洗耳恭听。”
姜子牙问:“府上可有湖池?”
崇侯虎点头说:“有。后花园有一湖水,不大不小,湖水通着朝歌城的九龙河。”
姜子牙哈哈笑了。
崇侯虎忙问:“先生笑为何故?”
姜子牙说:“有救了,有救了!将军为北伯侯,北为水,属水。宅中有水,可喜可贺。若不是这通往九龙河的湖水,恐怕将军早就大难临头了。将军可知女娲?”
崇侯虎点头说:“知道。女娲娘娘,天塌后,她炼石补天。”
姜子牙又问:“天是怎样塌的?”
崇侯虎想了想,道:“那是远古时候,共工与颛顼争帝,共工败,怒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尘埃水潦归焉。”
姜子牙说:“不错。水流东南,此为顺流。只有顺,才有吉;只有流,才有生。所以,只要将军将九龙河水和宅中湖池沿西北向东南方向,再修一渠道,并绕过古槐南侧,以保木鬼相合、火不克木,此凶宅即可改换面貌,驱凶化吉了。”
崇侯虎边听边点头,说:“有理,有理。”
姜子牙又呷了一口热茶,站起身,说:“我们去湖边看一看还有无障碍。障碍者,堵塞也。流水不能堵,五行不可塞。如若没有,将军近日即可开工。”
崇侯虎也站起身,说:“很好。正合我意,想请先生到后花园亲自看看,还有无不吉不利之处。请先生走。”
姜子牙客气地说:“不必谦让,请将军前边带路。”
姜子牙跟随崇侯虎绕过正殿,走过西走廊,穿二庭,走三院,来到后花园。花园十分美丽,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在花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