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矜不知道,许锦言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陆裕了,给他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饶是如此,许锦言还是说:“我知道了。”
楚矜大概觉得她不是很上心,更不着急,所以警告她:“姜岁宁已经知道了是你把设计稿给的我,许锦言,皇帝不急太监急,要是姜岁宁真把我告上法庭,我被逼走投无路的话,只能把你供出来了。”
“你说什么?姜岁宁知道了?你说的?”
“你觉得是我么?”楚矜话里充满嘲讽,“要是我,我还给你通风报信?看来你也被姜岁宁玩得团团转,你居然都不知道!”
许锦言的确不清楚姜岁宁知道这么多,但她做得很干净,姜岁宁怎么可能知道,“楚矜,你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出卖我,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得了,别狗咬狗了,我这不是提醒提醒你,动作快点。”
楚矜不管姜岁宁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许锦言是和她一条穿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跑不掉。
就看许锦言要荣还是要损了。
挂了电话,许锦言立刻拨打陆裕的号码,连续打了好几通,都没有人接,不管陆裕是不是在躲她,她都要想办法见到陆裕,一刻不敢耽误,赶紧去了陆裕的公寓。
她知道陆裕公寓的密码锁,先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她便摁了密码锁直接进去,进去后知道陆裕果然不在,她不确定今晚陆裕回不回来,只能在他的公寓守株待兔。
来之前还特地准备了性感的睡衣,进浴室洗了个澡便换上,外面再套了件浴袍,挡住性感艳丽的身材,还在脖子上喷了点香水,准备妥当便躺在床上又给陆裕打电话。
这下倒是打通了。
许锦言心里窃喜,嗲着声音说:“陆裕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相比较怕她的热情,陆裕明显冷淡许多:“有事?”
“我想你了,陆裕哥……我们好久没见了……”
“哦,这啊,我最近忙。”陆裕还是吃许锦言撒娇示弱那套,“你在哪?”
“我在你家里。”许锦言撒娇说,“我很想你,我以为你在家里……”
“等会吧,我现在回来。”陆裕没多说,很快就回来了。
许锦言没想到这么顺利,原来他不是躲着她,她挂了电话,又起来照镜子仔细检查,点了令人陶醉的香薰,将吊灯关了,留只留下暖黄色的射灯。
二十分钟左右,陆裕回来了,他刚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来到房间门口,推开门一看,床上隆起一团,他嘴角一勾,笑了笑,边走边脱外套,随意丢在地毯上,掀开被子一看,许锦言似乎睡着了,闭着眼睛,身上穿着性感撩人的吊带,她揉着眼睛缓缓醒过来,睁开眼看到陆裕,很惊喜的模样,伸长手撒娇:“陆裕哥,你回来了……”
“对不起,我睡着了,太困了……”
她的声音很酥,加上穿成这样,很难不让男人有感觉,何况是陆裕。
陆裕说:“穿成这样躺在我床上,怎么,勾引我?”
男人居高临下看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许锦言坐了起来,双手撑在床上,一举一动都像是刻意摆好的角度,就是为了勾他,“陆裕哥,你别这样说……”
“我不喜欢心口不一的女人。”
许锦言咬唇,一脸媚态,尽情讨好他:“是,陆裕哥,我在勾引你,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信息也不回我,我很害怕,你不要我了……”
陆裕微微俯身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这张和姜岁宁完全不一样的脸,心底浮现一个念头,如果眼前这人是姜岁宁该多好,他想看姜岁宁被发浪,那该多有意思。
但偏偏姜岁宁是不会做出这种事,她和许锦言截然不同,许锦言随时随地都能发浪,跟母狗一样,姜岁宁冷得要死,碰都不让碰。
陆裕冷了脸,推倒许锦言,随即覆上去,狠狠吻住她的唇,脑子里不断催眠自己,把她当成姜岁宁……
整个过程陆裕把劲都发泄出来,不怎么照顾她的感受,只想着自己怎么爽怎么来,结束后他去了浴室洗澡,留下许锦言在床上回味。
许锦言咬唇,整个人还沉浸刚刚的欢愉里,等陆裕洗完澡出来,她贴了上去,手指还没碰到他,他反应极快躲开,胡乱擦着头发,看清楚她的脸后恍惚了几秒,紧接着沉声说:“去洗澡。”
这是嫌弃她脏么?
许锦言不敢相信,“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