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痛苦的,我将是最快乐的人。”
“还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再问一遍,你真的要进行这项实验吗?”
“是。”
“而且为了保密性,全程不能有其他人知道,这就代表,对外界来说,你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接受。”
珀尔瓦多还有话要说,但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季风被摘除了大脑,开始了漫漫无期的只在营养液中的生活。
生活了七十多年。
当得知珀尔瓦多死去的时候,他才第一次从这种生活中脱离出来,他回到了小时候让他感到幽闭恐惧的房间,那里没有一丝风。他不得不真正开始思考,但这次带给他恐惧的,不是密闭空间,而是他从未担心过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