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它们双方始终互相克制着没有选择人多热闹的城镇和集市进行战斗，否则那会殃及多少无辜的民众啊。

不过这或许也只是因为它们恰好都是教派势力，暂时还都不肯放弃对凡俗间的信仰掌控罢了。

毕竟现在的宋国百姓，确实很需要一个信仰支持着自己的身心，哪怕它是虚无缥缈的，恐怕也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在意，心甘情愿被其所洗脑，身上的家财肉眼可见的瘪缩减少，直到被彻底掏空，都很难醒悟过来。

世人常言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可听不见得为真，见不见得为实，思不见得为果。

究竟如何，实在是复杂难明，仅仅只能依靠自己的内心评判而已。

若内心为善，那自然思考的结果是好的一面，若内心为恶，那自己的态度又能客观到哪里，想想真是令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