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焉满脸的无奈和失落,刘璋心中涌起一股悲愤。
“我们身为高祖后裔,应当挺身而出,而不是随波逐流。”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
刘焉听到这里,眉宇间闪过一丝决然,但旋即又化为深深的忧虑。
“我何尝不想扫清障碍,重振朝纲,然而身处低位,又能如何?唉,世事艰难。”
刘璋看着父亲深陷的困境,心中的理解愈发清晰。
原来,调回洛阳并非父亲的初衷,刺史的任期虽带来了福州市民的期待,但如今的地位仅是表面荣耀,实质权力空洞。
“父亲,您听说过太平道吗。”
刘璋突然抛出的问题,让刘焉微微一怔,但他还是缓缓颔首。
“在冀州,太平道的影响力已不可小觑,信徒遍布各地,人数更是达到数十万。”
“不仅如此,地主、豪强甚至官员,甚至皇宫中都有他们的身影。”
刘璋的语气里充满了忧虑,“如果不加约束,后果将不堪设想。”
刘焉闻言,停下脚步,紧握的拳头重重落在另一只手上,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与决心。
"时机紧迫,不容耽误。”
"太平道起义迫在眉睫。张鲁急匆匆地走近张鲁的身旁,声音紧张而坚定地宣告。
"怎么回事。”
刘焉惊讶地询问,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平日的安逸。
我在寻找泰山郡的智者诸葛孔明时。意外得到了这个消息。”
刘璋解释道,眼中闪烁着严峻的神色。
"荆州、扬州的信徒已秘密集结于冀州,洛邑内部也有我们的人。
年关将近,起义随时可能爆发。”
刘焉听得心惊,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动荡。
"你确信无疑吗?一旦查实是假,后果不堪设想。”
刘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怀疑。
刘璋坚定地回应:"事关重大,我岂敢妄言?此事我已深思熟虑,绝无虚假。”
见刘焉仍犹豫,刘璋连忙补充:"父亲切勿急于行动,敌在暗,我们在明,需谨慎行事。”
刘焉试图推开刘璋,但他的儿子像磐石般稳固,这让刘焉愈发焦虑,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此事非同小可,怎能拖延。”
刘璋坚持道,他的体魄犹如山岳,不容动摇。
"内应之事需防患于未然,我们需同时为自己布局。”
刘璋继续分析,话语中透露出深思熟虑。
听完儿子的话,刘焉凝神片刻,心中的躁动逐渐平息。
原本的冲动被理智取代。
"孩子,你有何计策。”
刘焉看向刘璋,显得有些迷茫。
"我们需要寻找合适的时机,单独晋见陛下,争取军职,以便参与这场斗争。”
刘璋提出了明确的目标。
"单独面见恐不易,但新年祭祀先祖,我作为宗正,可能会有机会一同前往。”
刘焉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好,就按你说的办。”
刘璋赞同地点点头,他们明白,这一步必须走稳,不能鲁莽。
他们明白,直接闯入皇宫只会自乱阵脚,关键在于把握恰当的时机,利用现有的资源,比如黄忠训练的那支精英箭手部队。
"父亲,您提及的那批由黄忠教练的守卫,现在是否都安置在府中了。”
刘焉微微颔首,答道:“是的,一百名精锐守卫已全部驻扎在府内。”
"那就好。
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娘亲您还是早点安歇为好。” 刘表觉得夜色已深,】便缓缓起身辞行。 目送着刘璋逐渐消失的身影,刘焉心中仍难以平复,思绪飘向明日的计划。
翌日,刘璋黎明即起,先向父母问安后,径直去寻找太史慈和典韦两位将领。
太史慈此刻正陪伴母亲,刘璋也向其母致意。
三人一同走向后院,那里的广阔足以容纳百人的队伍而不显拥挤。
队伍前端,黄忠犹如一尊黑铁雕塑,目光如炬,线条刚毅。
他就是黄忠,那个令人心生敬畏的人物。
刘璋三人来到黄忠跟前,他恭敬地行礼。
“汉升兄。”
黄忠立刻回应,对刘璋的到来表示敬意。
“公子。”
“五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