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见状,立刻挺身而出,对黄巾首领厉声道:“休想欺骗,别说正定,便是张角亲临,本县令亦无所畏惧。”
黄巾首领闻言,怒火中烧,若非眼前这个人,他们早该攻破城池。
“你这只狡猾的狐狸,今日不破此城,我绝不罢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的威胁在空气中回响,然而沮授只是冷笑,“叛贼,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实则骁骑校尉刘璋已率军抵达常山。”
“刘璋。”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瞬间穿透黄巾军的阵列。
“什么。”
“恶魔降临。”
刘璋在黄巾军中犹如恐怖的象征,他的英勇事迹让他们闻风丧胆。
黄巾首领闻言,身躯微微颤抖,他试图振作,反驳道:“刘璋算什么?我才是真正的强者!他若敢来,我必亲自取其首级。”
然而,他的声音在恐惧中渐弱,最终只剩下他自己能听见。
沮授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犹如冬日里的暖阳,轻而易举地瓦解了黄巾军的不安。”
嘿,妙哉!你且在此静候,刘将军即刻便至。”
说完,他潇洒地转身离去,留给那名惶恐的黄巾首领一个背影。
此时,那位忙碌的县尉匆匆归来,恰巧听见沮授提及刘璋的名字,脸上不禁露出期待的光芒。
“大人,刘将军真的会支援我们吗。”
他急切地询问。
沮授嘴角微扬,心中暗自腹诽:“这蠢货,我又不是算命先生,怎知刘璋何时会出现。”
他转移话题问道:“百姓的动员情况如何。已有数十位市民迅速行动,正赶往城墙处集中。”
县尉回答道。
“立刻行动,严防黄巾贼侵犯城墙。”
沮授命令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接到指令,县尉迅速部署,黄巾军的混乱并未因此停止。
他们看似人多势众,实则临时拼凑,战斗力参差不齐,抢劫与裹挟并行,这是黄巾军惯用的策略。
“大帅,张鲁真的会派援军吗?”一个民兵焦虑地提出了疑问,}这个问题仿佛点燃了整个队伍的疑惑。
头目狠狠瞪了他一眼,内心却无奈地苦笑,这个话题确实敏感。
“我们都是人,刘璋也是人,都有四条腿,手中都有武器,何须畏惧。”
他试图以自己的话来安抚军心。
士兵们听着头目的豪言,恐惧逐渐被勇气替代。
他们虽未亲眼见过刘璋,但头目的话语让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下去,胜利就在眼前。
头目望着士气重新提振的队伍,心中涌起一股自豪。
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具备指挥者的才能,只需几句话,就能驱散士兵的疑虑。
“兄弟们,奋勇向前,攻破城池,所获财物任取。”
头目鼓舞道,“若刘璋敢来,我自当独挡一面。”
随着他的号召,黄巾军的怒吼声震耳欲聋,他们准备以一场激战,直冲城楼。
尽管冀州广阔,但他们坚信,好运不会永远缺席,刘璋的到来只是时间问题。
黄巾军的号角声尚未完全消散,地平线已现异象,一道烟尘犹如巨龙翻腾,瞬间逼近,密集的黑影如同潮水般涌来。
转眼间,队伍的旗帜如狂风中的稻浪,上书“骁勇校尉刘”字样赫然醒目!
领头将领身披熠熠生辉的金甲,手握一柄巨刃,威势震慑人心,正是那刘璋无疑。
“这……怎么可能。”
黄巾士卒惊愕不已,刚刚平息的紧张感又如烈火重燃。
骑兵的疾驰如同雷霆破空,大地的震动令黄巾士兵的心跳如擂鼓般狂乱。
首领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现实吗?命运真的如此捉弄我。”
有人内心呐喊,刘璋的到来仿佛是对他们夸下海口的嘲讽。
“快撤。”
一声惊呼如冷水泼面,“引起了黄巾军卒的惊慌。“躲避啊!””
“恶魔降临,不跑就完了。”
混乱的逃窜瞬间席卷整个阵营,数千人弃甲奔逃,唯有首领愣在原地,难以置信。
刘璋并未追赶,他似乎失去了战斗的冲动,只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那位首领。
“为何不走。”
他带着一丝笑意,对首领的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