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个东西皮皮万万不敢在我家拿出来洗,然后明目张胆的晾干。毕竟还有妹妹、还有老妈在。寒假了,有可能童瞳还会来。你信吗?童瞳如果看到这个来一句‘挺会玩啊’,皮皮得臊的羞红了脸。
我从我的衣柜里拿出我的那款男士衬衫递给皮皮,“来穿上我看看”。很快这款衬衫被套在皮皮身上,袖子长了一段,她的手掌全部没在了袖子里,只露出手指。衬衫的长度刚刚好盖住pp,你别说穿着一件在家很是清凉,这是比超短裙再短一截的超短裙。
皮皮站在床上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吗?”……“哎呀,你流鼻血了”,这一幕被皮皮夸张的嘲笑了。我摸了摸鼻孔,发现一抹殷红。“难道是昨天晚上烤串熏出的内伤”?
皮皮:“你就承认你是个老色批不就好了?”,皮皮拿起卫生纸搓成一小段,塞入我的鼻孔。“早知道昨天就穿这件看你会不会一泻千里”。
我也笑了:“一泻千里不一定,但是肯定会血流成河,止都止不住的那种”,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皮皮挥起小拳拳轻轻的捶在我胸口,“我去把衣服拿出洗洗,快换掉你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