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观也更严重。”
“现在我们家有钱了,那些喜欢说闲话的人也应该学会闭嘴了。”
杨泽毕竟是在红尘里滚来滚去的,何况他本就出身于底层。
从小耳濡目染的,底层的艰难和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几乎都亲身经历过。
“是不是…”安菲儿想了想,又问:“老公,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杨泽答非所问:“很帅很可爱,当然,也很顽皮。”
“我指的不是这个,”安菲儿无奈的说:“你明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还非得自己先夸自己几句。”
“我小时候和我外婆住在乡下,和大部分的留守儿童其实没什么不同,可能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虽然一年到头也见不了面,可毕竟这是事实。”
杨泽笑了笑,说:“那时候年纪小容易激动,经常因为这个原因和班上的同学打架,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再后来上了初中换了环境,这件事也就渐渐的没有人再提起了。”
杨泽说道:“反正我自己从来没有刻意的去想过,我们家和别人家有什么不同。”
杨泽喃喃的说:“我外婆去世之前拉着我的手,跟我说不要去恨谁,也不要怨谁,自己的命要自己去挣。”
“所以…”他说:“即便后来的人生里发生了许多事情,我也没有过仇恨这种情绪。”
安菲儿眨了眨眼睛,忽然问:“那么,你的爱呢?”
她本想问的是,你的爸爸呢…
可是话到嘴边,她知道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