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池两穴点了一下，勉强让自己清明一些。

他现在顾不上琢磨面板和正气值的分配使用，拨通了拉什福德的电话。

“这里是nopd总局一级警长马库斯·拉什福德，等等，怎么又他妈是你小子？”

杨予的语气无力又带着一丝落寞：“出事了。”

对面显然停顿了一下。

“......你现在还好吗？哪里出事了？”

“艾坪区马斯科特街20号舒适家庭公寓49层4913......我的家。”

.............................

来的人只有一个。

不是马库斯·拉什福德警长，而是女警察瑞秋·斯诺怀特。

“警长有些私事没办法过来，我的天......”瑞秋在踏入公寓之后也发出了惊呼，“杨予，你还好吗？节哀顺变，对于你家人的遭遇我深表遗憾。”

女警走到老宋旁边，由于面部损害极其严重，根本无法识别信息，她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这位是......”

“宋平，我的房东，在艾坪区cbd巨星公司楼下开了个华夏餐车。”

“房东？我以为是你的亲戚......”瑞秋说出这句话后才意识到自己口快了，立马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懂你，不是家人胜似家人。”

杨予点点头，指了指里面的卧室：“卧室里是宋平的夫人梁秋，她也是在餐车里工作。小女孩叫宋婉，16岁，还在上高中。”

他顿了顿，缓缓说道：“你进去看吧，我是不会想再看见那场景了。”

一分钟后，瑞秋面色惨白从卧室走出，看向倚在墙上的杨予正声说道：“你放心，这个案子我现在会排到第一优先级，我心中大概有了点眉目。”

杨予扬头看向天花板：“跟那头鼠妖有关吧，你没来的时候我顺着室内的血迹去了门外走廊，血迹消失的地方是个大洞。”

“你说，除了那帮只会在阴沟里生活的、只会搞些小动作的，只会他妈的搞偷袭的，只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只会趁我不在的时候！”杨予的眼神变得通红狠戾，“除了其他的鼠妖，还能是谁？”

瑞秋看着一小时前还锐利如刀，但现在却浑身颤抖的男人，嘴唇微咬，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