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满天自在的乞丐时,悲从中来,他活得还不如一个乞丐。
看热闹的石窟在看到昔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辈被打成这样时,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了。
活该!
他就说当官有风险,哈哈哈!
最后这场闹剧,关键时刻还是骆闻舟带着人才制止住的,他又护送着一众人回府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事已至此,百姓已经彻底失望透顶了,审问时间已经到了,但一众官员现在还在城主府包扎伤口呢。
等到有消息,已经是午时三刻了,柳刺史顶着压力,身着一身常服出现在了府衙,穿过了拥挤的人群,挤到了主位上面。
他手持惊堂木重重的拍向案桌,就像是在用板砖拍人脑袋一样,咬切齿地吐出几个字,“带罪犯宋如霜上来!”
此时此刻,柳刺史已经将冠军侯恨上了,他现在怀疑,当初追杀宋言白的暗卫,说不准就是他的人,对待他的女儿而且还是囚犯。
他一定一五一十,公开、公正、公平的审理办案,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还良-家-妇-男们一个公道。
不多时,由城主府侍卫押送的“宋如霜”慢慢被带了过来,她身姿消瘦,脸色惨白,手上脚上都戴着锁链,刚被押到堂上,柳刺史还没来得及开口,“宋如霜”就对自己的罪名供认不讳。
柳刺史:“……”他的惊堂木才刚拿起来。
骆闻舟:“……”临时寻的人果然不靠谱。
叶晚娇:“……”慕夏快到了吧?
暗处潜伏之人:“……”好戏开场了。
百姓:“……”还算有点良知,与她道貌岸然的爹不同,敢做敢认。
柳刺史呆愣了一瞬,“既你已认罪,那你可曾犯了些什么罪,本官劝你速速供认,争取从轻处理。”
“民女……本县主……只不过是找了几个男的玩一玩而已?”
“宋如霜”老实回答道。
啪地一声响起,柳刺史板着一张脸怒喝,“你那叫玩一玩?导致十几名男子遍体鳞伤、丧失男子功能、令其失踪半月有余、私自囚禁,这些是能用玩玩涵盖的?”
“来人,上呈堂罪证。”
很快,就有人将大夫的诊断书递了上去,这十几名被解救出的男子,大部分都已失去的男子特征,周身遍体鳞伤,有两位更是在治疗的过程中丧命,不治而亡。
“这些都是能直接让你斩首的铁证,你可认罪?”柳刺史将厚厚一沓证据扔到了堂下,依稀有几张飘到了外面被百姓捡到。
有识字的书生慢悠悠将上面的内容读了出来,满堂惊呼。
这位宋如霜县主,真不是一般的恶毒,直接让男子变太监不成,身上鞭痕密密麻麻,堂堂儿郎直接被毁了。
密密麻麻的字迹,一字一句都在述说着宋如霜的罪行,罪孽滔天。
“宋如霜,你可认罪?”柳刺史的声音,如同地府里索命的冤魂,厚重而又深沉。
“民女、民女……”
“住手!传皇上口谕!”
“宋如霜”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带刀侍卫身着官服,腰间别着利剑,头顶官帽,策马而来。
“吁……”
马抬起前蹄踢了踢,停在了府衙门前,带刀侍卫迅速的翻身下马,态度倨傲,“柳刺史接旨!”
柳刺史抬头一看,吓得腿一软,慢悠悠的挪动脚步,微微鞠身,“臣接旨!”
“传皇上口谕,如霜县主此事涉及重大,立即停止审问,移交京兆尹处理。”
“是,臣遵旨!”
柳刺史低眉顺目的挪到了一旁,当即就有两人出现,一左一右的架着“宋如霜”送上了马车,当场将人带走了。
直到马车远去,百姓才敢大口喘气,而一直坐在茶馆二楼焦急等待结果的骆萱长舒了口气,“呼……可算是混过去了!”
熙攘人群中,宋骜轻轻抚了抚头顶的草帽,逆着人群离开了。
任谁都没有想到,此事居然演变成了这样,众人都还未回过神。
叶晚娇皱眉看着这一切,眉心紧锁,慕夏到如今还未出现,路上被耽搁了?
……
时间调回到两刻钟前,阴阳城一条偏僻的小巷里,叶承安与慕夏狭路相逢。
二人互相点了点头,叶承安扫了一眼他拽着的女子,默默的挪开了位置。
一切本无意外,然而,在女子擦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