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刚封棺时我跟着看了眼李家小儿子,没眼看呀,根本看不出以前的模样,这脸,这手上皮肤都烂了,里面爬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味道熏得我们整个院子的人都闻见了,这都是这个月第三个了,哎哟,要出事了。”
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位胡子花白,满脸皱纹,佝偻脊背的老伯,他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握着点燃的旱烟,眼神却看向地面怔愣,任由四周百姓如何询问,老伯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真有这事?王叔说的就是李家那个失踪十几日自己回来的孩子,他也死了?”不等中年男人询问,围在这里的百姓就像倒豆子一样扯着他汗衫讲这几日发生的事。“二牛你这几天在码头不知道,那李家小儿子回来的时候好好的,没七天就死了,今日你王叔跟着一起安葬的,他说的话还能有假。”“那这是大事,前前后后都三个人出事了,报官了没?”“哎,报啥官呀,李家小儿人都死了,李家不想惹事,准备连夜下葬,当初那孩子丢的时候报官了,但官府也没将人给找回来,还是他自己找回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