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风,爸爸去世前留下一个小木盒,需要当着妈妈的面才能打开。爸爸去了,我的心已经空了。我的泪又上来了,我又习惯性地把头抬得很高,不让眼泪掉岀眼眶,以风摸着我的头发,说"雨儿,你还有我呢,不管以后将如何,至少我不会离开你,你想哭,那就靠着我的肩膀哭吧,有时候哭出来,对你是一个释放"。
以风看我有些醉了,便扶着我,我们相互搀扶着出了小餐馆的门。我和以风往学校走,在宿舍的对面听雨亭里,我和以风挨着并排坐了下来。以风也有些微醉了,他开始向我诉说为什么选择去西部的想法。
原来,以风的家在青州,父母都是国有企业人员,虽然家庭条件还过得去,但是由于父母感情一直不好,经常吵闹,以致于以风从小就想逃离那个家,不愿意回青州去。
我把头靠在以风肩上,想着以风也快离开我了,我告诉他,如果去了西部y省,一定要写信告诉我,那里的情况,分享那里的生活。如果我毕业了,他还在那里,一定要等我去找他。以风又习惯性地摸摸我的头,说"雨儿,放心吧,西部是一片广阔的天地,最近这些年,国家重点对西部进行帮助,政策是很好的,我们南方毕业的学生,有相当部分是选择到西部志愿服务,也积累基层工作阅历。"。
我虽然不那么肯定支持,还是点了点头。夜晚的风吹来,有了一丝凉意,以风把手搭在我肩上,揉着我的长发说:"雨儿,待你长发及腰,你就嫁我可好"?
我笑着回答:"从今天开始,我不去修剪头发了,你去西部两年,那时我已经长发及腰了,看你怎么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