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气质。就像白浅予的眉梢隐有利刃的锋锐，使女子看起来更加冷傲。

“沐厌离，你不会害臊吗？”白浅予对上沐厌离的眼睛，冷冷地问。

“我想与他有个仪式，不然他岂不是成我的男宠了?”沐厌离闻言微愣，坦然着说出心头的想法。

白浅予点点头，又沉默了一会。

道姑模样的女子早就想过这种事，只不过没想到来的那么快，完全超乎意料。

“嗯，先祝福你，到时再送礼。”白浅予颔首。

“你人来了便好。”沐厌离不在意地说。

沐厌离只希望白浅予能来，其他的不指望也不需要。

白浅予知道这件事时很平静，就如一颗小石子投入湖泊中，只溅起一点涟漪后又复归平静。

她甚至不用问江澈的意见，就知道那个少年不会有任何意见。因为换作是白浅予也会选择这么做。

“他送的?”

白浅予碰了碰沐厌离扎在银发里的发簪，轻声问。

沐厌离轻嗯一声。

白浅予淡笑道：“你会饰上这么廉价的饰物，除了他送便再无可能。”

“我再戴一段时间。”沐厌离轻声说。

……

沐厌离沉浸在这种环境中，感慨道：“白浅予，你说日子怎么这么快?眨眼他都长大了。”

“对啊，我看到你迫不及待用两张嘴一起咬住他了。”

白浅予也是丝毫不避讳什么，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我最近老是不放心，还是快点好。”沐厌离摇着头说。

……

白浅予望着沐厌离高兴的神情时想：不会办成的。

白浅予不好意思说出来，以免拂了沐厌离面子，而她来找沐厌离正是这个原因……

她有时候可以窥见未来一角，虽说模糊却已足够。

(明天写一写白浅予的时间线，会交代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