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肯是军人世家出身,弗兰肯的父亲也一直想让弗兰肯继承家族传统,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可是弗兰肯虽然有着绝对够格的军事素养,但却就是不想当兵,每天只想着怎么赚钱。
在保育区学校的时候,弗兰肯就通过帮人打架,冒名替考,收保护费等等各种招数去赚钱,据吴言所知,从弗兰肯五岁时赚到第一笔钱开始计算,这十几年下来,弗兰肯的个人户头里,最起码已经有了不下二十万的存款。
不过弗兰肯这家伙也是个只知道赚钱,却不愿意花钱的铁公鸡,在吴言的记忆中,从小到大,两个人在外面卖零食从来都是吴言埋单。
现在弗兰肯又提出想要攒钱到南城区开武道馆,先不说这个想法有多么的不切实际,就算真的能够实现,只怕到时候租场馆的钱也要吴言来掏腰包。
不过虽然弗兰肯又爱钱又抠门,但吴言仍然很高兴这次毕业分配能够与弗兰肯分到同一家公司工作,谁让吴言长这么大,就只交下了这一个朋友呢。
“那家伙过来了,我先去拦住他,你快点儿出来!”弗兰肯大声喊道。
吴言使劲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却发现弗兰肯根本没在自己身边,自己仍在货车的驾驶室里,此时货车已经翻倒在地,但好在由合金制成的车身十分坚固,驾驶室变形得并不严重,强化玻璃也没有破碎,而且因为有安全带的保护,自己好像也没有受什么太重的伤,只是脑袋被磕了一下。
但吴言随即便发现车身已经整个反转过来,自己被倒挂在了驾驶座椅上,车内一片漆黑,应该是能源接收系统被摔坏了,车辆已经失去了动力,悬浮功能也已失效,货车倒翻在地面上。
吴言解开安全带,掉落在本应是位于上方的车厢顶部,吴言顾不得疼痛,爬起身来去开车门,却发现两侧的车门都已经锁死了无法打开,吴言又试着踹了挡风玻璃两脚,却纹丝不动,吴言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被困住了。
吴言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车外的路灯似乎也变得暗淡无光,什么都看不清,吴言按亮腕表准备拨打119求救,还未等接通,却突地又是一声巨响,驾驶室的一角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大洞。
吴言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肯定不是遭遇了交通事故,而是有人故意在袭击这辆货车,驾驶室的这个大洞明显就是被高爆能武器给炸开的,但是什么人会攻击这辆普通的货车,难道是恐怖分子吗?
这时被高温溶化的金属已经顺着破开的大洞滑落到驾驶室里,吴言一边躲开滚烫的金属液,一边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穿过破洞跳出了驾驶室。
吴言落地之后,打了一个滚站起身来,便看见自己那辆货车后部的车厢早已经被炸没了,只剩下一个车头,现在还破了一个大洞,四周到处散落着货车被炸碎的残骸,而在不远处,却有两个人正在激烈地打斗。
黑暗之中看不清是谁,只能看出这两个人全都十分的高大,但其中一个人却让吴言觉得很熟悉,正在吴言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上去帮忙之时,已经有一个人被一记重击打得飞了起来,又正巧落在了吴言身边不远的地方。
这回吴言算是看清楚了,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弗兰肯,吴言连忙跑过去将弗兰肯扶了起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你打仗的那个家伙炸了我的车,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弗兰肯好像没有受什么伤,此时已经站起身来,又吐了一口血沫子,才没好气地说道:“什么炸你的车,他要干的就是你。”
“他要杀我!为什么?”吴言被吓了一大跳,不由疑惑地问道。
“你他妈的怎么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弗兰肯大声喊道,接着又一把将吴言推开,而一串子弹却正打在吴言与弗兰肯刚刚站立的地方。
此时对面的那个家伙正端着一支突击步枪,对着吴言和弗兰肯疯狂的扫射,由电磁能量击发的子弹狂风暴雨一般地向二人袭来。
吴言和弗兰肯抱头鼠窜,不断躲避着飞来的子弹,幸好两人的身手都是十分地敏捷,情形虽然很是有些狼狈不堪,但也全都没有受伤。
吴言一边全力狂奔,一边大声喊道:“这个家伙是什么人,他怎么会有枪?”
“你有毛病啊!”弗兰肯扑倒在地,一边快速地匍匐前进,一边向吴言喊道:“你不问问他为什么要杀你,还关心他怎么会有枪,他连炸弹都有,怎么会没有枪。”
“那他为什么要杀我?”吴言问道。
“我怎么知道。”弗兰肯没好气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