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发生的除了不能说的以外全部都告诉了费时樾，费时樾眉头紧皱：“你是说，你遇到的两个同样的我，一个把你暗算了……一个又好像救了你？”

李霁岚点点头：“说来也挺矛盾的……感觉那个你好像还真有点长得成熟了点，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吧？”

“成熟……一米八？也难怪他们看我的目光那么奇怪……这样一对比确实落差感起来了。”

“反正真感觉那个你好像对我还有那个什么经纶者很了解的样子……但好像又不太想是坏人。”

费时樾不轻不重敲了敲她的脑袋：“就算是我也不能放松警惕啊……这一次你是因为走运活了下来，下次就不会那么走运了……”

他垂眸掩盖住什么：“不管如何，防止你下次再认错了……我们总要设立个暗号吧？”

李霁岚依旧是卷着发丝：“你要怎么个设法？”

“……拿你没办法，我想想……如果那个人对我很了解的话，要是设计和我有关的话就一定会失败……”

“但他估计会对你的过去理解的不算很深，想一个对于过去的你来说很重要的话语……”

李霁岚卷着发丝的手又缓慢移向自己的下巴处：“很重要的话语的话……记得她告诉过我，「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的话……那就为我而活下去吧」……之类的话语。”

费时樾微愣：“这有点过分……好吧，但是话不能太明显，我想想……”

李霁岚勾起嘴角：“见面当然是要由你来提问了，不来提问的就是冒牌货”

“那就记住吧，见面的话你就直接问我「尔今为何存乎」。”

“至于我的话……”

费时樾笑了笑：“你就不用了，笨蛋的话还是很好辨认的。”

李霁岚：……

这个打击好大，不过确实啊……她会没注意到细节是因为自己本身就被干扰了……

“话说你知道那个什么经纶者吗？”

“经纶者……”费时樾很自然坐在她身旁，“按照古义就是治理国家的策略和方法……但如果带入现如今的「规则」去理解的话——祂就相当于位面管理者的存在，只是位面管理者很少显现出来……我只知道迄今为止，很少有位面管理者能够达到现身的地步……”

“还有一种解释就是……这个时代的天道力量过于强盛，导致位面管理者能够显露出来……”

李霁岚想了想：“天道力量……话说上一代天道为什么陨落？”

费时樾耸肩：“大概是……那个老头的确很弱吧，再加上那个时代比较流行的不再是什么主角规则，他的存在就等于只是一个麻烦的束缚而已。”

“不过我感觉还是现在好……上一个天道老头阴险得很，欺软怕硬而且遵从于他所谓的气运之子……就算他不会被取代，「天道」这个身份就会永远的消失。”

“现在这个时代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些主神会反感大概是觉得如今的天道不好把握了吧……毕竟那些主神全部都是什么恋爱脑，什么为爱黑化成反派，什么爱而不得把自己的神魂给搞碎了要自己喜欢暗恋的人去帮忙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