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门,生怕李老师跑掉,白白浪费了自己的体力。
请了假回到宿舍。
“还烧吗?”蔓蔓关切地问。
“还在低烧,我等下去校医室看看,刚才路过医务室,看到医生在里面。”
室友们出去没多久,木木的体温再次飙升。
去到校医室,校医给她上了针水。
她猜想是水土不服引起了发烧。
中间的时候,蔓蔓来看她,摸了摸她额头“怎么又烧起来了呢?”
“没事,打完这针水应该就好了。你快回去,等下教官要查人。”
蔓蔓走后,她才想起要上厕所来着,拿着支架便去了厕所。
那个样子活像个苦行僧。
她跟莘子强调不要跟她爸爸妈妈透露她生病的事,她不想他们担心。
烧退了,但之后的连续几天,仍是全身乏力,头晕脑胀的状态。
大学唯一的一次军训机会,她直接放弃了。
独守空舍的日子甚是无聊。
那天,木木躺在床上数牛羊。宿舍门开了,进来的是李穆。
“李穆,你怎么回来了?”
“我头有点痛,跟教官请了假。”
“哦。”
“木木,我们去打饭吧?”
“好,等莘子一起吧?”
李穆没应,沉默了一会。
“木木,你觉得莘子怎么样?”
“很好呀。”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莘子不喜欢你什么都和她一起呢?”
“不会吧。”
“上次她跟我和蔓蔓说的,说一点都不喜欢跟你一起做事情,说每次看到你等她一起打饭的样子就烦。”
“她这么说吗?什么时候啊?”
“前几天你去医务室打针,我们三个去打饭的时候她说的。”
木木有些难过。
她的确有感觉到莘子的刻意疏远。只是没多想。
木木不喜欢强人所难。
既然你不想,那我也罢。
但有些人,你近了,她就想远一点,你远了,她又靠过来。
就像小时候对待自己的一个物品,在你手里的时候你不珍惜,不在自己手里了你又想要,要送人了你还舍不得。
班里要竞选班干部,当晚19点开始。
李穆,蔓蔓,莘子报了名。
李琳约了人,黄惠去了自习室。宿舍里只剩下木木。
一小时后,蔓蔓回来了,“怎么样?竞选”。
“我选上了,莘子和李穆落选了”。
“李穆竞选的那个,原本只有她一人报了名,本来应是十拿九稳的。但是你知道,后面谁上去了吗?”
“谁?”
“黄惠。”
“黄惠?她不是说不参加吗?”
“是啊,所以。”
“那李穆怎么说啊?”
“她倒没怎么说,说是去走走。”
木木没再说话,心里替李穆难受。
她能明白李穆的心情。
接到李俊的电话,蔓蔓便出去了。
没多久,李穆开了门进来。
“你怎么啦?木木”
“没有啊。”
“蔓蔓说你有点难受。让我回来陪你,你怎么啦?”李穆趴在木木书桌上看着她。
“我没事啊。”看了看李穆,木木哽咽着低头说,继续手里缝扣子的动作。
“李穆,你失望吗?”
“不会,没选上就没选上呗。”李穆摇了摇头头。
木木知道,她在乎。
“木木,今晚七点军训搞户外晚会,你也去呗。”李穆打开宿舍门走进来,一脸兴奋地说。
“啊?不去吧,我都没参加军训。”
“去吧去吧,教官说所有人都可以去。”
“好吧。”木木想了想,答应了。
晚会开始的时候,每个小组围成了一个圈,李穆拉着木木坐在她旁边。
“李炎,这是木木,我说的你老乡。”李穆对着旁边的戴着眼镜的男生说。
“你好!我是李炎,我们算半个老乡吧。我祖籍是你们那里的,我爷爷以前也在你们那,后来搬走了。”李炎看着木木。
“哦,你好!老乡。”木木礼貌地回了个微笑。
两天后。
“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