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虽然他的才能一般,但他有一位睿智的大师的指导。年仅十九岁的他,就已经达到了穴位发展修为层次的上层,距离天赋境界不远,是一个颇有前途的年轻人。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天文台,包光早晚给他送饭。年轻的道士心地善良,不直言不讳,很符合余辞的性情,这几天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的友谊。
包光跳进院子,看到余辞正盯着他看。他急忙用手捂住半张脸,反应怪异。
余慈忍不住笑道:“怎么了?你是被欺负了,还是吃了于道士的脑袋?
鲍光知道自己反应过度,脸微微泛红。他尴尬地放下手,露出左脸上的几道抓痕。他们只是表面的伤害,但非常尴尬。
“我不是被人欺负,而是被一头该死的野兽欺负!”年轻的道士懂得自嘲,但这终究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说话的时候,脸色更红了。
“该死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