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两道水坝,把两道水坝中间的水掏干,再抓鱼。现在可有什么法子呢。你听含玥这么一说,急的直掉眼泪。我就说,含玥看你,净添乱,辛婷都急成这样了,你还老说不行,就不能帮忙想个法子。含玥就说,我也没看见过别人用其它方法去打鱼,你说我怎么想,你要是能想出办法来,我还愿意跟着吃鱼呢。我就说辛婷,你先别着急,让我先想想,也许我们真的就能想到办法打到鱼。我想个点子,不成熟,说出来你们两个先听听,是不是这么回事。夏天稻田的排水沟里,不是都有鱼吗,对吧,还有泥鳅鱼对吗,到了秋天,稻子成熟的时候,大人们为了能下到稻田里去割稻子,老早就不上水了。稻田里的水干了以后,我们不是能抓到不少各种鱼吗。是呀,可是现在是冬天,还上稻田里抓什么,什么都没有呀。不对,我们在干涸的稻田里抓到的鱼,就是没有泥鳅鱼。它们上那去了,不会飞了吧,也不能凭空就没有了。它是钻到稻田的泥里去了。现在泥干了,冻了,它还是在那里呢。含玥就问,就算你说的对,我们知道它在哪,怎么才能找到它,怎么才能把它们翻出来呀。现在又是冻土,你总不能把冻土都刨开吧。别说是我们了,就是大人也没有这个能力。这个你就不用想了,知道有鱼也是没办法,等于白说,还是想点别的辙吧。你就说,含玥你别搅和,佳文即然这么说,准是想到了用什么方法抓鱼。你就快说吧,别卖关子了,别让我着急,求求你了,我的好弟弟。我就接着说,方法是想到了,还不知行不行,等到用了才能知道。含玥就说,我说么,还是你行,快说吧,用什么办法,那可得是我们能干得了的,不然想出来也没用。辛婷就问,你用什么工具吗,我去准备。要是能打到鱼,我真感激你。那到不用,要是真能行,我们大家都能吃到鱼了。不过你家有没有尖镐和铁丝。尖镐到有,用铁丝做什么,不会用它窜鱼吧,不,等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就这样,我们三个拿着尖镐,水桶和铁丝,悄默声的去了稻田地。冬天的小北风,凉飕飕的刮脸。太阳虽然是暖融融的,那你得待在背风处,会感到舒服点。在没有遮拦的大平地里,你要是不紧活动身体,时间长了,就会冷的受不了。我们三个人,第一次用这种办法抓鱼,没有经验,心里也没底。就这么的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找到泥鳅鱼。含玥第一个泄气了。就说,这漫天漫地的,也不知道泥鳅鱼在哪里,又不能把整块稻田地都翻个各,这可上那去找呀。咱们这不是瞎耽误工夫白费劲吗。而且天又这么冷,不如我们去耧柴禾,现在还来得及,省得柴也没耧着,鱼也没抓到。回家还得挨说,好像我们不愿意于活,编个法子出来玩。你说别急,再找找,佳文说的准对,泥鳅鱼是活的,它在冻土下面也要喘气,所以,通到地面上总要露出气眼来。只是现在是下午,气眼上的霜被太阳照没了,要不然就更好找了。正在你们两个嘀咕的时候,我用铁丝在田埂上扎一个小洞,就觉得扎到里面不是硬底,好象软绵绵的,同时还伴有嗞嗞叫声,声不大,免强能听见。我就说,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我好象扎到东西了。你们听,还有嗞嗞声呢。你们过来听听,谁也不说话,互相看看,你又接过铁丝,用手仔细地扎了几下说,有东西是有东西,别是蛇或者是老鼠什么的,我说别怕,蛇是不会出声的。要是老鼠,出来我们就打它,含玥就说,蛇和老鼠我都怕,我得躲远点,要打你们两个打吧。
你就说,我不怕,我拿铁丝等着,你就刨吧。当时也不知道是么力量在躯驶你,拿着铁丝在那等着,也不知道害怕。
我用尖镐刨了很长时间,才刨到泥鳅鱼待的窝跟前,就提醒你说快了。我又用铁丝扎了扎,嗞嗞声更清楚了,我就说,你可要准备好,要是出来什么东西咬我,你可得帮我打它。你双手拿铁丝,眼睛瞪的直直的,站在我旁边上一动不动。我接着用尖镐刨,当最后一镐刨完,挪开时,我就蹲下,用手扒开盖在洞口上的冻土块。出来了,我还没等说是什么,你就嗖的一声将铁丝打下。痛的我哎哟一声,一看铁丝打在了手背上,血就流出来了。我用另一只手马上摁住流血的地方,说,我还没说是什么呢,它也还没出来咬我,你怎么就打?你我我了两声,眼泪就急出来了。我一看你哭的样子,马上就说,没事没事,不就打了一个口子吗,流点血就好了,说完甩甩手,表示没有什么,可实际上着实痛的够呛,就赶紧咧咧嘴,别让眼泪掉下来。你赶紧把手绢掏出来,帮我缠到手上。血是止住了,就是不能再抡镐刨洞了。你就问我,没事吧,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对了,这个洞里是泥鳅鱼,把它们都刨出来吧。我好象有经验了,下回我来找洞,找鱼,你们两个刨。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