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含玥只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可是无话不说的,心里头是没有芥蒂,没有顾忌的,心里头有啥就说啥,从来也不藏心眼。可不像成年以后活的那么累,活的那么辛苦,那么没有意思,要那些心眼,那些圆滑,那么多的顾虑有什么好,活的多么的不自在。而我们那时候可是心中坦荡,心中明亮,没有包伏,自由自在地生活。那才真是美好的年华,美好的青春,美好的岁月哪。这种好日子让我们过的都记了一切,忘记了世上一切丑陋的东西,忘记了世上的罪恶,忘记了人世间的勾心斗角。更是忘了岁月在流失,而我们活的可是那个滋润,活的那个充实,活的那个美好,真是不愿意成年,不愿意长大,不愿意分开呀。
你记得吗,含玥,我可是从这件事情以后,又有了新的好朋友,谁说上学和放学还是和晓冬,忆安我们三个人一起走。可是一到晚上,我就去英来的家里玩,德伟,和桥新也去,我们四个成了终生的好朋友。那时候的我,一开始还真的是为了多见到你,可能你的心里头也清楚明白。我们是真的清清白白,纯洁的友谊,纯洁的感情,没有参杂一点其它的感情,更没有恋情。只是最要好,最知心的朋友,最说的来的伙伴。那也要感谢你,不是为了多见到你,多和你在一块相处,我也不会拐到英来家去玩。是你成就了我们共同的朋友,是你让我们直到现在都还是好兄弟。我说这话一点都不过份,一点都不多余,应为你家离英来家住的最近,在一趟街上,不用隔梁迈寨地特意去找你。那样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和误会,我们又不方便单独在一起了,又不是从前都是小的时候,没有人去理会,没有人会在意我们。现在可是半大小子,半大姑娘了,要是人多在一块,我们两个人多说几句,少说两句的,也就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在意了。这就成全我们又能够在一起了,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交往交流,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了。你还记得吗,一到晚上吃完饭后,大人孩子都是到当街闲聊,玩闹。那个时候也没有电视,手机等电器设备,就连手电筒有的人家都不多。除非是村上放映电影,或者是有什么文艺节目演出,大家才会去村里的俱乐部或小广场上观看欣赏,平时都是在当街家门口附近,说闲嗑,唠家长。
我们这些个孩子,大小分帮,在整条街上乱窜,打闹玩耍。男孩子白天玩的是煽啪唧,扔坑砸酱杆,这酱杆实为箭秆,只有高梁桔秆,才能够做的。玉米秸秆是做不了的。扔坑砸杏核,是将杏核放在坑里,人离两米以外,用砖头瓦块等小硬物将杏核尅出坑外。砸酱秆是用土堆立起一根秸杆,两旁分别摆上多节高梁秸秆,离几米以外,用石块等小硬物件扔过去砸它,砸中几根赢几根。这种游戏,男孩子最爱玩了。女孩子是跳方格,跳绳,跳皮筋,踢毽子,扔小方口袋砸人玩,还有就是歘嘎拉哈的游戏了。而在冰上的游戏就是打出溜滑了,男孩子多半是玩冰车,抽冰嘎,或者叫冰噶玩。这些的游戏,让我们彼此都增进了友谊,让人乐不思蜀了,让我们充满了乐趣,充满了欢乐,又玩出了孩子们的天真烂漫,顽皮纯真,活泼可爱。而踢键子,踢口袋,更是女孩子的最爱了。到了晚上,女孩子玩的跳绳,扔口袋的比较多,我们男孩子多半是撞拐的时候多,而藏猫猫得是半大小子玩的,应为要躲到柴禾垛,墙根,墙旮旯等黑暗处,胆子小的不能够玩。而女孩子多半是看热闹,有时候也帮助找人,或者是给找人者提供信息,不出声,用手指点猫藏者的位置。这个时候要是被躲藏者知道了,就得要吵吵几句,说找人者耍赖皮,不能算数,得从新来过。每天重复这些游戏,没有人会感到厌倦,反而是一种离不开的感觉,不到一块玩就心里头痒痒,浑身不自在,和丢了魂一样。而要是能够玩到一块的,时间一长,必然会成为好朋友。应为是长时间在一起的交流,长时间在一起的磨合,必然能够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增进彼此之间的信任,增进彼此之间的融洽,默契和包容,还有我们心灵上的相通。这在少年的时候,是一份难得的相聚,是难得的玩伴和朋友,是一份难得的情份,是不可多得的友谊。人生路漫漫,唯有那个时候的情感,是最珍贵的,也是最纯洁,最真诚,最可贵和最值得回味的,最值得欣赏和珍惜的。谁的童年都是部书,一座宝库,都有让人欣慰,让人珍藏的美好东西,有值得回忆的美好,有品尝的幸福,也有留恋,满足和快乐。我们当时是玩的最欢乐,最疯狂的一群人,有的时候玩到当街的人都散了,都回家没有人了,我们还在玩,有的时候都能玩到大半夜。
离多远都能够听到我们的吵闹声,欢笑声,无拘无束的叫喊声。那可是一种青春的活力,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