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也不像是你呀,怎么就士别三日,就得刮目相看了呢,你就变成这样了。还是不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透这里面的关窍了,还是别想了。我就么的在操场上一边溜达,一边想,一边等你回来。你不可能还象上午一样,等发完卷子,要考试了,才进考场吧。
这个时候,我的大脑虽然还没有正常的运转起来,可是想见你这个人,想和你说话,想和你问个明白的想法,还是有的。至于都想问什么,想明白什么,还不清楚,还不十分明白。反正是有事想问你这个人,只有你这个人能够让我打开心结,能让我清醒,能让我明白。要不然我就得这么蒙圈地糊涂下去,就得这么脑筋不转磨的凑合这场考试了。没办法,我知道解铃还得系铃人,只有等你来帮我了,只有你能帮我解开心结,让我清醒,让我恢复正常了。我说的是实事,不然我也不会连午饭都不吃,一直在寻找你呢,在等你解救呢。我现在真象是一个溺水的人,急切的等着抓一棵稻草救命,来挽回败局呢。现在真就这么急切,真就这么的需要,这可不是儿戏,不是玩笑的。这才丢掉一科,不能全军覆没呀,要不就太惨了,就真没法了。我在这种半疯半傻中,还指望你来解救,可想而之了,你在我心里是什么位置,是多么的根深蒂固和举足轻重的,是多么的重要,多么亲近的一个人。而你的人现在可是在哪里呢,操场上的人在逐渐的增多,人们都在等待下午的考试。我在这时候是越发地想见到你了,却始终也找不到你。又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大喇叭又开始招呼人们上厕所,招呼考生排队进考场了。我在操场上着急,在盼望,在等待,就是不见你的人影,眼见得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少,还是不见你的踪迹。以至于最后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也是实在不能再等了,心想也许是自己眼花什么的,把你给漏掉了,没看见你进考场,那也说不定,我就别在这傻等了。没准你早就进去了,我还是赶紧进去,有机会说两句话,也可能会解开我的心结,也说不一定能让我开窍呢。一想到这里,我就立马进了考场,进门后向全屋扫视了一眼,随后就把目光定格在了你的座位上。还是空的没人,还是失落,我又有心转身出去找你,可又不知道上哪里去找,就这么立在当地,楞了一会,也就失望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在那里丢魂,坐在那里失神,坐那里伸长脖子向外看,向门口看。希望你能赶紧回来,赶快进屋,还有一段时间才考试,还能和你说两句话,问点事情。这最后的时间,最后的机会,真希望有人能够帮助我,有神能够帮助我,能让我解除魔障,解开大脑的枷锁,让它正常运转起来呀。这点时间对我实在是漫长难熬,实在是盼望你能现在救我出苦海,救我解脱魔难的。可是这最后的机会转眼就消失了,监考老师又进屋让大伙安静,准备考试了。这个时候你才进来,还象上回一样,你扫视了一眼全屋,和没看见我一样,回身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准备你的考试了,准备走你的光明人生路了。
我这时也再不能去和你说话,只能自己傻傻的,呆呆的看着你的背影,看着你的后脑勺。就这么的又把时光交给了浮云,交给苍天,就是没有交给自己,没有对得起监考老师。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你的背影又消失了,你的人又离开了考场,等我回过神来,把考卷扔给监考老师,骑上自行车,顺着回家的路追你时,哪里还能找到你的人,哪里还能找到你的影呢,你就这么的来无影,去无踪的又凭空消失了。我当时也是急疯了,就在学校和街道上,供销社等等的地方,能找的地方都去找,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道去过多少地方,也不知道走过多少遍,最后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你会去哪里。直到实在没有辙了,走到粮库的南墙外面,公路旁的南垫道沟下,扔下自行车,就躺到那里。两眼直勾勾地,没有视觉的看着天,看着空旷的蓝天,心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这么的被世界遗忘了,被人丢弃了,被扔到了寒冷的北风里,被吹到了空气里。在天空中游荡,在天际里寻找安慰,寻找那漫无边际的归处,寻找心中的期待和光明。我就这么信马由缰地,在遐想中驰骋,没有目地,没有忧愁,没有烦恼,也没有悲伤。
慢慢的游,慢慢的看,随风而动,随幻觉而行。任由灵魂出窍,任由万物牵引,任由仙人伴行,任由鬼魅搔扰。一点愚昧的灵魂,随她人而去,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那无边的天际,去与那遥远的星际会合,投入到她们的怀抱里去了。慢慢的,才感觉到满天的繁星,在向我眨眼,在撩式我和挑逗我,在蔑视和轻视我,在鄙视还是在同情我,或者是安慰我呢。是看我好笑和好玩吧,是在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