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的病,只能是让时间来消磨了,让时间来医治了。
一晃到了年末,春节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到杨老师家里拜年唠嗑。说起考试,问我怎么两次都没有考上,我也没话说,只能是含糊其辞的说没考好,能说什么呢。谁说是老师,也不能说自己没脸的事,也不能说是应为什么,这事本来和谁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是我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失忆了。这种事能瞎赖人吗,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能和人说,怎么和人解释呢。
说了好象是我在赖人,在推脱自己的责任,在冤枉人呢。我能那么干吗,那叫什么人,叫什么事了,那还有意思吗。所以只能留在自己的心里,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品味,对吧,这种事也就只能是烂在肚子里了。其间老师又提到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说至从你走之后,再也没有联系,原先是挺好的,也不能多说什么,也不能乱说什么。应为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突然和我断了来往,断了关系了。高考的时候也好,什么时候也好,也没有见我,也没有联系我,我也不能妄加推测,胡乱说话了。老师把话引到这里,问我原来是不是对你挺好的,我也只能说是了,说再也没有联系。她就说想给我们两个人撮合到一块,我只能苦笑,不置可否,这个事也就是一说一过的,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应为你都不和我联系了,都在奉天城里上班了,就不可能在想到我,不可能在想起我,我还能上赶子去巴结呀。那不是自找没趣,我也不是那么没脸没皮的人,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和没有自尊心的人呀。而我还是依然的想着过去的你,念着过去的你,这可是另外一回事。那是我的自由,是我的秘密,是我心中仅存的美好,是我过去生活的馈赠,是我人生难得的念想。和你也没有关系了,和现实也不沾边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可以说是陌路人了,再怎么着,再纠缠,也就没有意思了,也就不了了之了吧。
过后我继续回到我的小山沟,做我的工作,过偷生的日子,过偷安的生活,过远离烦恼的时光,过没有亲朋好友的孤独日子。这样的日子也好,每天上班,不用去用心和谁交往,也没有人认真和我交往,都是点头应付,为自己的利益奔波,和绞尽脑汁在对付别人。而我对自己的利益要求不高,能够混上一口饭吃,就知足了。所以也不参与勾心斗角,也不参与竞争。这样精神也在慢慢的好,心情也在慢慢的好。只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会非常想念过去,想念大家,想念过去的你。这是没有法子的事,是忘不了的事,也是唯一能够安慰我的事了。这样的日子,说起来也挺自在舒服的,就这么一天一天的,一年一年的混下去,也挺好的。不用操心费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伤心和痛苦,没有欢乐和忧愁,也不用有追求,自得其乐和自我消遣,不也挺悠闲,挺自在的。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了八一年初,我的大哥开始为我操心工作的事情了。我的父亲在那时还是小学校长,不过我们家一直都是农村非农业人口,是吃商品粮的,是还乡户。这些我都没有留意过,也不懂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乡的,也不知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的父亲原本是想让我务农的,所以他也不给我张罗接班的事,也不张罗给我找工作的事。现在大哥看我不想在老家务农了,就这样游荡着做工,将来成家什么的,都是个问题,都是个事。所以就给我找了个工作。不管怎么说,我是有了一份工作了。而大哥是为我操了不少的心,费了不少劲,和从家说了不少的好话,才让我来到异地,来到了这个山沟里的小县城工作的。其实我也是赌气,不想在老家上班生活,是想远离那个伤心的地方,眼不见,心不烦,不想睹物思人,不想再受到刺激了,不想再受那份罪了。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也很好的,何必老是对过去揪住不放呢,为啥老是念念不忘呢,何苦老是让自己受伤,让自己伤心和痛苦呢。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哪里不能生活过一辈子呢,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么死犟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得把自已憋出一身病来,遭禁自己呀。都说人挪活,树挪死,不知是真是假。可我总觉得离开老家的这几年,我的精神好多了,现在就和没事人似的,不用脑子,一点都感觉不到不舒服,不感到头痛。这也让我的心情好多了,也有自信了,看来是不会半精不傻的,彪不楞地,虎不拉几地活着了,不会让人当猴看,当怪物,当另类对待了。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对于我是多么的不容易,是多么可贵的一件事情,是原先没想到的,不知还能有病好的时候。这才是重要的,才是值得高兴的,值得庆幸的事情。没有这个条件,没有这个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