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母亲粗糙虚胖的双手,哽咽着说:“妈,以后儿子给你赚钱,你想吃什么就吃。”
除此以外,他还要听知夏的,尽快赚钱把房子修建起来。
“好,好,好!”
江母泪如雨下,她连说几个好字,抽纸巾摁掉鼻涕,才拍着江河的肩膀,和他一起一家一家去还账。
曾经看不起他们家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还钱,欣喜之余还不忘假模假样推脱,甚至有些人当面探听江河在做什么,怎么这么赚钱。
江河内敛而客套地笑笑,不断感激他们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其他的再不多言。
“江河!”
晚自习放学,江河正在和客户聊天,听到楼下有个女生在叫他。
听出是知夏的声音,江河立刻放下键盘,匆匆下楼。
6月的晚风很是燥热,知夏穿着一中的校服,露出莹白纤细的手臂。
沈清川依旧跟在知夏旁边。他低着头,无聊地用脚尖踢路边的小石子。
江河一身热气地站在知夏面前,他看着知夏的笑脸,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
“江河。”知夏又叫了一声才开口:“春天过去了,韭菜长好了,接下来有兴趣和我一起去收割吗?”
江河一下子就想起他被灌醉那一天,知夏凶巴巴地摔碎酒瓶,义正言辞地威胁那两只胖猪,和现在的纯真柔软完全不一样。
“好啊!”江河知道她想做什么。
这一切都是为他出头,哪怕赴汤蹈火他也要去。
“荣幸之至。”江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