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一遍痛苦!”女方母亲先骂后指责,说完自己期期艾艾地哭出来,仿佛真的心疼女儿。
知夏看她哭,小女生也跟着一起哭,一时间有些头疼。
“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哭的!”知夏无奈地喊一句。
“当然是来解决问题的,你们给彩礼,我女儿嫁过来!这就是解决问题。”男方父亲说。
“我们还不确定这个孩子是我们的,怎么嫁娶?”知夏虽然未出嫁,但是处理这些事情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如果孩子是我阿弟的,我们认,八抬大轿迎娶进来,别说你们提的十八万八彩礼,就算二十八万八我们也得给。但是,如果不是我阿弟的,你们别说十八万八,就算八块钱,我们也不会给!”知夏说得掷地有声:“现在科学这么发达,孩子生下来去做个亲子鉴定,不用三天时间就知道了!”
知夏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亲子鉴定不是我阿弟的,我要求你们全村游行三天,拿着大喇叭跟我们家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知夏太过气势凌人,对方父母听完,一声不吭地站着。
知夏无奈地走到小姑娘身边,直接问她:“你和我阿弟什么时候独处过?”
“除,除夕夜。”知夏的气势汹汹把小姑娘吓得够呛,见知夏提问,说得磕磕绊绊。
“有哪些人?”
“有、有同班同学,邻居,还有你、你弟。”
“几个男的几个女的?”知夏继续问。
“七、七个男生,五个女生。”
“你和我阿弟什么时间独处?”
“晚、晚上十点多。”
“阿姐,她说谎!除夕夜晚上十点多我已经回家了!”知夏还没说话,林生松就跳出来。
知夏回忆除夕夜。那晚家里因为林加词闹不愉快,林生松气冲冲出门后,确实十点出头就回来了。
“你确定吗?”知夏问得和颜悦色。
“确、确定吧?”知夏怀疑女生有口吃,每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你没看清楚人?那晚你喝酒了?”知夏放松下来,语气像个知心大姐姐。
女孩子不吭声,只点头。
“其实,你知道对方是谁对吧?”知夏轻声问。
只要不是醉得失去意识,多少都能感觉到对方是谁。
那个女孩低着头没说话。
“是那七个男生中的一位,但不是我阿弟,你只是不敢说是谁对吗?”知夏拉起她的手,轻声猜测。
女生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
她没想到知夏一下子就知道了。
那晚她喝醉,被人侵犯,回家怕被打,根本不敢说。没想到一个月以后,大姨妈没来,还经常呕吐,立马就被母亲看出来。
父母逼问她是谁,对方和她们家上一代人是死仇,她说出来只会闹得两家更加仇视对方。父母不甘心,不肯认下这个亏,到处闹,到处逼问那晚还有谁。她顶不住压力,刚说出林生松的名字,父母就拖着她过来。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原本想着将错就错认下去,却被知夏一眼看穿。
知夏猜出前因后果,她坐在女孩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背,安抚她:“这件事情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个侵犯你的人。你去找他也好,不要孩子也好,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人生。”
同时,知夏重申自己的立场:“但是,你把这种过错企图让没犯错的人承担,无论你有再多苦衷,我们也是不认的!现在医疗手段发达,亲子鉴定一出来,你想诬陷也诬陷不了,对不对?”
知夏恩威并施:“与其那时候把孩子生下来没有选择的余地,不如现在实话实说,尽早决定怎么做。”
听到知夏这么说,女生又重新啜泣起来。她实在害怕说出真相,自己承担不了后果。
知夏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后面还有大把的时光,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成为你的污点,对不对?”
知夏刚说完,女生突然嚎啕大哭。
“你和我女儿说什么,把她惹成这样?”女方父亲恶狠狠地瞪着知夏。
“我来说,还是你来说?”知夏低头问她。
女生哭完,正用衣袖抹眼泪。她站起来,对自己父母说:“爸,妈,我们回去吧。”
“回去?回去做什么!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要是他们不肯负责,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女生父亲威胁道。
“阿慧啊,你有什么委屈和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