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能挣三百,可他背了两千多袋,拿到手的只有一百五。
为了凑够学?费,在那个平均温度超过三十五度的暑期,徐柏樟干了比别人多两倍的工作。
于清溏收紧手臂,“他现在哪个工地?把他信息给我?,我?要曝光他。”
徐柏樟拍拍他的小臂,“消消气,他早被抓了,就是你们省台报道的。”
于清溏的手松下来,“这?种人,我?们新闻媒体发现一个曝光一个。”
“嗯,多亏了你们。”
于清溏的手再次收紧,心口有细针在扎,“柏樟,我?对你了解太少了。”
“你还有很多时间?了解。”
“但你并不愿意告诉我?,包括你的家乡、你的童年,如果?不是今天过来,我?可能永远不知道。”
徐柏樟:“我?怕你不喜欢。”
于清溏:“你这?么好,你的家乡也?这?么好,有什么不喜欢的?”
徐柏樟勾紧他的腿,掌心是热的,“我?知道了,以后常带你来。”
“嗯。”于清溏把脸压下来,鼻尖和嘴唇轻轻擦他的后颈。
徐柏樟身?子微抖,脉搏无规律收缩,“清溏,你在报复我?吗?”
“这?种程度,算什么报复。”
可对徐柏樟来说,已经到了步伐不稳,心跳加速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