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一个小时,身后传来“刺啦”的开门声。
于清溏迎上?来扶婆婆。
老人眼圈红得像熬了夜,鼻翼和嘴角泛着泪光,她把?录像设备还给于清溏,“孩子,谢谢你。”
于清溏握住婆婆的手,苍老的掌心带着倒刺,磨得他心里不是滋味,“不用谢,都是我们该做的。”
眼泪润湿了袖口,婆婆颤颤巍巍,“都是我不好,我没文化、没教好他。”
于清溏:“婆婆,您别这么?说?。”
年迈老人,能独自把?孩子养大已?是不易。
婆婆抹了把?泪,“也怪那娃娃不争气,净干些不着调的事。打小老说?长大要?像他二叔一样?有出息,你瞧瞧,他现在都学了些什么?。”
“想当年,他二叔可比他难多了,他爹对他……”
“婆婆,我们该走了,您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婆婆的话被徐柏樟打断,彼此有眼神交汇。
“噢,对对,岁数大了,脑袋生锈喽。”婆婆说?:“清溏啊,我录的那些小昊真能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