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伤及筋骨、也没有血管脉络,不疼更不会有后遗症,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想起了幼年时的徐柏樟,曾无数次在自己身上割下?的伤。到底怎么做到,他?不懂。
换上了透气更好的绷带,于清溏手心还握着沾血胶带。
于清溏解开徐柏樟胸前?的纽扣,低下?来碰他?胸口,轻吻上面的疤。
吻着吻着,就吻出了潮湿和?咸涩。
眼泪拉长了五官,融化了嘴型,鼻腔里有酸味的呼吸。
“清溏,没事,别哭。”徐柏樟托他?下?巴,帮他?吻掉泪痕,又去占据嘴唇。
这次的亲吻并不温柔,稍微带着些蛮横,冲动灌进血液细胞,心脏极速收缩,全身都在生热。
徐柏樟从他?衣摆里滑进去,在他?受伤的皮肤周围触碰按动。
亲吻不停改变方向,专朝他?敏感区域游走,下?巴、喉结、锁骨、胸口,不仅吻他?,还会咬。
“啊嗯!”于清溏仰着脖子,轻声呼息,全身血液在躁动。
“小点声,别把爸妈吵醒。”
有的人一面让他?小声,一面又在引.诱。
明目张胆,毫不手软。
于清溏咬紧嘴唇,扯徐柏樟的长裤。
松紧带轻易拉开,伸进去的手被?人按住。
于清溏急躁,咬他?下?巴,“干什么?”
“你有伤,这两天不行。”徐柏樟把他?的手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