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噗嗤一笑。
眼见大仇得报,她的心情非常的愉悦。
“轩哥,你听说过笑刑吗?”
“笑刑?没听说。你开玩笑吧,笑也能称为刑罚?”
“很恐怖的!
把受刑者绑起来,先用盐水泡脚。
然后找一只山羊,让山羊去舔他的脚底。
山羊的舌头长有倒刺,受刑者会觉得奇痒无比。
之后便会抑制不住地大笑。山羊一直舔,受刑者便狂笑不止。
直至笑到癫狂缺氧而死。
你觉得怎么样?”
石梓轩目瞪口呆。
“人们常说,‘把人给笑死了!’原来是真的啊。
这个有点意思。
不过差了点味道,有没有更恐怖一些的?”
“恐怖啊,有啊,竹刑!”
“竹刑是什么鬼?要怎么操作?”
“操作起来很简单的。
把受刑者绑在竹笋上就行了。
然后等待竹笋生长,一点一点刺穿受刑者的身体。
受刑者最后会成为一具插满竹笋,失血而亡的干尸。
死不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等死。
竹刑最恐怖的是受刑者慢慢感受死亡的逼近, 却不知道竹子何时会刺穿自己的身体。所以神经一直会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这种精神折磨比肉体折磨还要痛苦。
所以受刑者大多是被吓死的。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石梓轩笑道:“恐怖是恐怖,就是血淋淋的,画面太残忍了。有没有不那么血腥的?”
“那就用水刑吧。”
“水刑?
不会是在他脸上叠一叠纸,然后往上面倒水封住他的口鼻吧?
嗯,这个可以。比溺水窒息要痛苦的多。
一般人很难忍受得住。”
“你说的那种太小儿科了。滴水刑才叫恐怖。”
“滴水刑?”
“嗯。听说过水滴石穿没有?”
“成语有听说过。”
“滴水刑就是将受刑人的手和脑袋固定。
然后往他的脑门滴水。
连续几天后,他的头皮便会溃烂脱落。
然后就是头骨。
受刑人会眼睁睁看着头骨被水滴石穿!
当然,这有个过程,十天半月也不一定。
但我可以保证,对于受刑人来说,每滴一滴水,就是一次锥心的痛与折磨。”
“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
陈近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吓得连忙求饶。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这一刻,他们在他的眼里,就是地狱里的恶魔!
说实话,在意识到面前的是两个年轻人后,他多少有种虎落平阳,龙困浅滩的感觉。也因此产生了一些侥幸。
年轻人嘛,总会有欲望,有野心。
只要自己舍得下本钱,也不是没有pua他们的机会。
但显然自己失算了。
两个年轻人谈笑间,提及那些歹毒的酷刑,跟讨论家常便饭一样。
让他意识到,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深谙人性的专业人士。
他们表现得越云淡风轻,他就越感觉到背脊发凉,内心惶惶。
“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好了。我知无不言!”
石梓轩冷漠的问道,“确定?”
“确定!如果我跟你们真有生死之仇,只求问过之后,你们能给我一个痛快!”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石梓轩话锋一转, “方恨绍是你杀的?”
“不是。”
“你老家哪里人?”
陈近北皱了下眉头。
“十万大山里的。我既然答应你了,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试探。”
“那好,听说,你以前是不是在惠城混过?”
陈近北疑惑的抬起头来。
“是混过一段时间,好多年前的事了。”
“在惠城以什么为生?”
“我是一个“丐头”,那时带着一帮小孩在惠城讨生活。”
“那些小孩哪里来的?”
陈近北叹了口气。
“那时穷,村里活不了人,我经常在外面闯,是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