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我留五百以不时之需”
“玉清,去泰城坐火车,这段路不全晕车吧?我昨天买了些梨,我都削皮了,你多吃点,就不用再喝水了。”妈妈端来一盆削好的梨,竟然连核都没有了。玉清吃了好多,太好吃了,又甜还又汁水多。
二千块钱,怎么带呢?路上遇到小偷怎么办?
玉清在内裤上缝了一个兜。把钱放进去,然后又缝上。这下可保险了。
又踏上了去义乌的征程,这次就没上次那么紧张了。
硬座车箱里人满满的,大包小包的行礼在地上放着,插不进脚,好不容易挤到自己的座位上,发现自己两边是两个大叔,一个秃顶,胡子拉碴,靠着窗子,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像是杀猪佬,靠着过道,他们眯着眼睛在打盹。玉清不敢惊扰他们,踮着脚,吸着肚子,挤进了自己的位置。
列车启动,像妈妈推动摇篮一样轻轻地动,水杯里水泛起比发丝还细的纹。在火车上,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第一次带这么多钱出远门,必须小心翼翼。玉清闭着眼,不一会,玉清迷迷糊糊睡着了。说是睡着了,其实她一直都处于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状态,耳朵里能听到说话的声音,但又是神志不清晰。
迷迷糊糊中,玉清感觉很挤,好像车箱里又上来了很多人,你挤我,我挤你。人怎么那么多?那么挤?
睡意朦胧中的玉清感觉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中,搓摸自己的敏感部位。玉清一激灵醒了过来。同时靠窗户的那个秃顶男人快速地把手抽了出来。
玉清忽一下子站起来,“pia——”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那秃顶男人的脸上。
“你这个老流氓!回家去摸你的闺女!”。
边骂边离开座位,直接去了乘车室。
玉清吓出了一身冷汗,下了火车他会不会截住我报复我?我得去其他车箱下车。以后出门得穿得破旧一点,学着泼辣一点。
“那放这里试试吧,说好了,卖不了还是你的。”
……
玉清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一大包裹,从县城的东跑到西,又从南跑到北。腿都酸了。
不过,跑了一天,收获还是很大的,累点也值了。唉!谁让自己没有努力学习呢!不吃学习的苦,就得吃生活的苦。
送出去的货不到一个礼拜就全卖完了。
“爸,看见没,我一个礼拜就挣了近一千块钱,跟你好几个月的工资了”玉清兴奋地说。
爸爸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辞职的梗过去了。
光卖小裤头不行,还得多样化,让那些小摊贩到我这里来拿货。可要是进得品种多,需要的资金也多,仅仅靠这刚挣得一千块钱哪够?我到哪里去弄资金呢?再说了,连个固定的地点都没有,即使是有人想来我这里拿货,也找不到我呀?得计划着租个门面。玉清在心里谋划着。
眼下的问题是筹钱再跑义乌,多进几个品种,进什么呢?什么货成本小又有利润空间呢?等筹筹钱再来思考这个问题,如果筹到二千块钱,就进三个品种,三千块钱进四个品种。唉,不先筹划了,筹到钱然后去义乌商贸城再考察决定进什么货吧。
“爸,你有钱吗?”
“我就知道你得向我要钱。”
“这几年,我就积攒了一千块钱,给你五百,我留五百以不时之需”
“玉清,去泰城坐火车,这段路不全晕车吧?我昨天买了些梨,我都削皮了,你多吃点,就不用再喝水了。”妈妈端来一盆削好的梨,竟然连核都没有了。玉清吃了好多,太好吃了,又甜还又汁水多。
二千块钱,怎么带呢?路上遇到小偷怎么办?
玉清在内裤上缝了一个兜。把钱放进去,然后又缝上。这下可保险了。
又踏上了去义乌的征程,这次就没上次那么紧张了。
硬座车箱里人满满的,大包小包的行礼在地上放着,插不进脚,好不容易挤到自己的座位上,发现自己两边是两个大叔,一个秃顶,胡子拉碴,靠着窗子,另一个肥头大耳的,像是杀猪佬,靠着过道,他们眯着眼睛在打盹。玉清不敢惊扰他们,踮着脚,吸着肚子,挤进了自己的位置。
列车启动,像妈妈推动摇篮一样轻轻地动,水杯里水泛起比发丝还细的纹。在火车上,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第一次带这么多钱出远门,必须小心翼翼。玉清闭着眼,不一会,玉清迷迷糊糊睡着了。说是睡着了,其实她一直都处于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状态,耳朵里能听到说话的声音,但又是神志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