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锁又不知道从哪里傍上了郑经这个假大款,心里正气得牙痒痒。
“真是会勾引人的小狐狸精,不过那男的那么年轻就开那么好的车,莫不是在哪里租来的咯。”
骆茵心中有气,嘴里自然就不那么客气,对朱锁锁的行为进行诋毁、批判。
侯长荣听到了,假装没听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看报纸。
但骆佳明却不干了,他对朱锁锁可是真爱!
“我不许你这么说锁锁!”
“佳明,你醒醒吧。朱锁锁这样的女人跟她妈一样,就算你们将来结婚了,她也会跑掉。何况人家现在正带着男人上门耀武扬威呢!”
骆茵的话让骆佳明不知道怎么辩驳,只能气呼呼地一拳接一拳捶在窗台上,以自残的方式向自己母亲抗议。
“我的个乖乖,别打了别打了,妈妈不说了,好吗?”
“叮咚”
就在骆茵劝说着骆佳明的时候,门铃响起,不用说也知道是朱锁锁和郑经到了。
“舅舅,我回来了。”
朱锁锁见开门的是侯长荣,立马卖乖喊道,这种讨好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本能。
“回来就好,这位是?”
侯长荣就是那种典型的老好人,对谁都是一副笑脸。
“舅舅好,我是锁锁的男朋友,我叫郑经,郑成功的郑,西天取经的经,您叫我小郑就好。第一次上门拜访,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希望舅舅喜欢。”
说着,郑经就把手里拿着的礼物交到侯长荣手中。
这是来的路上买的,共三份。
给侯长荣的是老树茶,给骆茵买的是翡翠手镯,给骆佳明买的则是劳力士的手表。
这些礼物加起来花了快三十万,不过这点钱对郑经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了。
“哎呀,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小郑你太客气了。别在门口站着,快进来坐。”
侯长荣客气地把两人迎进屋里,然后就把礼物先放到一边,自己忙着去烧水泡茶。
“锁锁回来啦?这就是你电话里提到的男朋友小郑吧,果然是一表人材,难怪锁锁对你那么上心。你是不知道,锁锁虽然谈过几个男朋友,但你是她第一个带回来见家长的,可见她对你有多真心。”
屋外的动静,让骆茵和骆佳明也跟着走了出来。
一出来,骆茵就满脸笑容地说着阴阳怪气的话,让郑经膈应得不行。
“舅妈?”
相比起郑经的膈应,朱锁锁就更加难受,不过她又发作不得。
“舅妈好。一直听锁锁说,你待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事事为她操持,样样为她劳心,我起初还不信世上还有这么好的舅妈,今天一见,果然如此。这关心之情,都快溢满出来了,让我好生羡慕,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舅妈呢?”
不就阴阳怪气嘛,搞得好像谁不会似的,郑经表示阴阳怪气没服过谁。
“锁锁你看看,你男朋友可真是能说会道,舅妈很久没被哄得那么开心了。诶,对了,我刚才在窗台看到你们开了辆奔驰回来,很贵吧?买的还是租的?”
骆茵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小样充大头鬼,车是租的吧?
“啊?现在还有人租奔驰这种车吗?这种代步车,直接买就好啦。”
郑经一脸惊讶,其威力不亚于“何不食肉糜”。
“呵呵,小郑真会开玩笑,奔驰那可是高档车啊,动不动就要几十上百万,怎么可能人人都买得起?”
“很贵吗?还不够我买一只表。”
要是拿郑经手上戴的那只百达翡丽世界时来说的话,确实没有多少车能比得上。
“对了,这位肯定是锁锁的表哥骆佳明吧。我听锁锁说,你比亲哥哥还要亲,简直是亲上加亲。现在世上已经很少有这样的表哥了,弄得跟古代人似的,奇怪,奇怪。”
被动接茬从来不符合郑经的性格,既然对面挑事了,那他就主动出击,专挑软肋下手。
而骆佳明不愧是读过书的,听懂了郑经话里隐藏的含义,于是憋红了脸。
“我跟锁锁不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佳明,他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骆佳明听懂了,但骆茵没听懂啊。
她看着骆佳明的样子,猜到郑经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便着急地问道。
“哦!原来没有血缘关系,那就是说,这屋子里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舅舅跟锁锁咯?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