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那份材料是什么?”
路上无聊,谭宗明便找了个感兴趣地话题。
“很简单。她要是不服软,那份材料可以把她送进监狱。”
郑经耸了耸肩,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骇人听闻的话。
“这么劲爆?她做什么了,居然要坐牢那么严重?”
“漫妮,你记得你们店丢过多少东西吗?”
郑经不答反问,不过问的却是王漫妮。
“我们之前丢了条女士西裤,害得我们全部人都要均摊损失。听你意思,那条西裤是琳达干的?”
王漫妮举一反三,很快就猜到了前因后果。
“没错。昨晚跟你分别后,我打了三个电话,一个是打给老谭的,让他今天给我撑场。一个是打给我的下属林拜,让他帮我顺藤摸瓜,查查琳达和她闺蜜,没想到一查就查出很多黑料。第三个就是打给那个闺蜜,让她给我提供指认琳达的证据。有了那份证据在手,除非琳达想吃牢饭,否则她一定要给你说那声对不起。”
看着郑经在那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王漫妮心里有种情愫在萌芽。
不过她很好地把这种萌芽压到了最心底。
因为她知道郑经是有女朋友的,所以她不敢有更多的遐想。
“那你刚才岂不是便宜她了?漫妮可是帮她均摊了那笔费用。”
谭宗明揶揄道,想落一下郑经的面子。
“是这么说没错,但一个小人物而已,我跟她斤斤计较个什么劲,那会显得我格局小。况且,我现在不是把你抓来,弥补漫妮的损失吗?漫妮,我记得你们店有那种百万级别的高级定制系列,你把那些都拿给谭总看看,不用跟他客气,可劲销售,他不差那点钱。”
还有一句话,郑经没说,那就是他也不想把人逼得狗急跳墙。
到时如果人坐完牢出来报复社会,他自己虽是不怕,但就怕连累了王漫妮。
那可就真的成了好事变坏事了,属实没有必要。
“敢情你是借我的花,敬你的佛,你咋把算盘打得那么响呢?”
“环球港是不是你们晟炫的产业?米希亚是不是你们环球港的店?你们的店里出现的问题,不找你这个大老板找谁?”
不管是讲道理还是讲歪理,郑经表示从来没服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