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捅穿。
乌鸦不由得往后一仰,就见金发端着水进来。
她一来,伯爵立刻恢复了轻浅急促的呼吸,闭眼装死。金发就蹲下朝她脸上甩了两巴掌,嘀咕了什么,唇语不太好分辨,但八成不是好话。前任嬷嬷脸上每根皱纹都在祝伯爵“留下孩子早登极乐”。
她给接生工具消了毒,然后塞住伯爵的嘴,拎起布条,准备把孕妇的四肢固定住。动作粗鲁得不像接生,倒像是要杀猪。
门槛上脚踢的痕迹与磨痕上的指甲印都表明金发眼神不好,所以绑布条的时候,她的脸凑得离伯爵很近。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奄奄一息”的孕妇暴起,伯爵的手指稳准狠地戳进了金发的眼眶!
死者眼珠的剧痛直接投递过来,乌鸦猝不及防,当场被逼出句脏话:“操,猫的!嘶——”
这一口凉气没抽进肺里,喉咙就是一紧——伯爵反手抽出那根半缠在她手腕上的布条,勒住了金发的脖子。
乌鸦对此不想评论,只觉得自己冤:早说是谋杀啊,他保证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