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一只土黄色的手套。
尖锐的警报声炸开。
别说李斯特,“悲伤”腿都有点软:“这是什么,这是什……你干什么去?!”
洛给的膏药不知是自制还是他父亲的遗物,简直是“医生”方向火种的制药巅峰,几分钟前还抱着拐杖单腿挪的废人,此时动如疯狂的脱兔,霍尼一把没拉住!
愤怒之火差点连乌鸦一起火化,老太太骂了一声,好悬才堪堪在火墙中给他开了条口子。
“龙哥断电!”乌鸦捡起那只土黄手套,随手往火里一扔,“这个破坏掉。”
他不知道这又是什么玩意,但这只手套估计是人偶失控前最后一件触碰过的东西,八成跟杨组长留给他们的诅咒有有关。
手套刚被烈火燎着,乌鸦已经蹿了出去,“悲伤”大哥的手徒劳地伸在半空中——那是随时能隔着玻璃,将血族吸成干尸的恐怖人偶啊!还不跑!还追!
追到封印柜门口的乌鸦顺手将一具血族干尸的脑袋拧了下来,在“悲伤”先生的瞳孔地震中,他像夹着个篮球似的,把那颗血族脑袋夹在了胳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