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好事,平日里也没少帮邻里义务干活。并且,我自作主张承诺加餐,杀一只公鸡给他们吃。鬼差这才答应不再鞭打爱国他爸,并承诺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去阎王殿告状。”
对于张伯伯的话,在场的人有的像看一只猴子表演,一脸的不屑,如覃叔;王建国是王婶表哥,听张伯伯这么一讲,喝在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玩笑道:“润仔的爸爸今天就在建国哥那帮忙,回来我一问就能搞清楚你是真神仙还是吹牛大王。”此时嘎子爸则正望着门外,忙着和骑自行车路过门口的邮递员打招呼:“老开,又给谁家送信啊,有没有我们这几个人的信啦?上次我寄到武汉的信你估计寄到没有呀,不会又把信给我扔了将一块钱的邮费揣你自己口袋了吧。”
这时嘎子则是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从小到大嘎子虽说也听其他人讲过阳无常的故事,但是今天毕竟由阳无常亲自口述,且就发生在眼前,其震撼程度还有完全不一样的。
张伯说完,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的庄稼人形象,继续跟爷爷侃起了大山。
“听说冯小叔家狗子前几天下仔了,只下了一个仔。”张伯边说,边将塞在耳朵后面的一支香烟摘下来点上。
“俗话说“双猪独狗,不搬就走”,只怕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覃叔跟上一句。
“你们家赛虎——润仔家看门狗的名字,最近又有点不正常呢,一到太阳下山那会就站桥上朝着玉塔山大喊大叫,声音就像人在哭。”嘎子妈对着王婶说。
这时,张伯突然又进入了神神叨叨状态。只见他身体一机灵,头一歪,张着耳朵像是在努力听清来自远方传来的声音,完事淡淡地说了句:“万田村又有人要升天喽,这次是个女的,算是喜丧,就这两个星期的事。”
张国文刚刚与“鬼差交涉”之事在场之人尚未完全“消化吸收”,此时又突然来这一通,大家听后都面面相觑,独爷爷像是没听清,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