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片天空下。
操场的旁边是一条连通全门和王门的柏油路,经过了华楼云楼道楼以及体育馆很多地方,早上进校园的时候也有时偏离操场的轨道,一般是天色差强人意的时候,柏油路边的绿荫会为我遮挡这一切。我总会遇到一位身着灰绿色衣服的老人,一名华中的扫地师傅,不过由于个人原因从来没有打过招呼,打理这满地落叶枯枝—打理记忆的人是不能被打扰的,我坚信。一般送红盒饭的送菜师傅们开着蓝色的类似三轮车的载具将一筐又一筐每个班级的食物运送到楼底,不过爬楼梯的功夫总是免不了的,我也常感叹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难道是菠菜吃多啦?以及老师们的车子压平了这柏油路,平整了些,不过要是再有些落叶枯枝就好了,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尘埃总有一天会落定的。
顺着贯通华中的柏油路,我再次偏离轨道,直奔目标,接下来自然也是无需赘述了,只道些云楼的楼梯太窄,要不以后修的和华楼道楼一样宽敞?
不过云楼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当属是一楼的厕所,那里几乎聚集了所有不愿意被跑操束缚的自由人们,不过我可从来没有干过如此龌龊之事,只记得每次去体育课,总得在一楼上,不然还怪难受的,尽管之后到初三了也是一样,唯独钟爱这云楼的厕所。还有次我和黄在跑操结束后跑到云楼一楼上厕所,根据男生厕所公约:上厕所必须隔一个位置,于是我和黄就在第一和第三的位置上释放了自己,没想到吉突然出现,并且吟出了名言“你们到挺聪明的嘛,到一楼人少的地方上厕所”之后更是逆天的插在我们两人之间的位置上,即第二个位置,给我和黄整不会了,只得拖住自己的时间,待吉收拾完毕之后再有下一步动作,也是有趣,想想当时吉的风趣,我和黄的内敛(闷骚,就有点发笑,最近一次见吉仍是在去年,趁着高考回去,吉微笑少了,变深沉了,黄没来,我还是那么“内敛”,辰反而变得话多起来,很多人都变了,或许我们都已经变了,梧桐虽立,其心也空,但我仍钟意于谢的稳重与深沉,墨的开朗与活泼,黄的处事与从容,潘的乐观与豪放,余的温柔与睿智…希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琥珀中的城堡,落定之后再无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