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间过的很快也很慢,不知不觉,从语文数学两门考完到回家复习英语和历史,再到一觉醒来,仿佛不曾有过的记忆,煎熬好像毒蛇一样盘区扭动,而直面这样‘恐惧’的我们身处于数据的底端,挣扎着向上攀爬上去,抖落浑身解数的同时又不断的在上面刻下独一无二的印记,那种感同身受,无可奈何的冲锋,恐怕连唐吉坷德都要些许畏缩。
而也正是这种煎熬紧张促成了考核的一种意义,像一块潜藏在肌肉深处的宝石,不觉间散发出的诡异的光总会使人迷失。
当然我们必须直面并且经历这种无可奈何又心灵激荡的决心与勇气,这是人生的必修课。
那天晚上,燕群曾一度飞过檐窗,落于台阶之上,抖动双翅停在原地,它们的确在飞翔,像是穿越无尽的时空,追寻那潜藏深处的片刻...
第二天,我到的晚,看到了正在上楼的墨,她背着红白相间的背包,好像是深蓝色的短袖,扎着辫子,有点疲惫的样子,看来是昨天晚上没少熬夜,但是女生熬夜咋就不长痘呢,脸还是光滑光滑的。
那时候我还不会熬夜,顶天了九点半一定睡觉,后来经过潘,余还有墨的‘群众效应’直接给我干成熊猫了。
墨正爬着楼梯,书包上的小挂件轻轻晃动着,仿佛摇动着整个夏天的暖风。
我的步伐顿了一下,随即快步跟上,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后,恰好也是到了教室。
墨向来是比卡点早一些的,教室里已经有很多人了,估计潘是到的很早的,根据三年的经验,黄也是偏晚的,进教室就看到他刚把铅笔盒拿出来。
早上是考英语的,不过那次考的不咋地,有些印象的是当时有个完型填空有个选cage的,就是鸟笼的,结果我选了树木,以及也就是从那开始我才意识到我的英语的确需要提升。
下午是历史,中午吃完盒饭之后就拿出本历史书互相抽背。而为了装x我们总会关注一些犄角旮旯的地方,而作为我们班历史最牛叉的逸就可以嚣张一下午了,对于历史书他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因此也在那次的历史考试中出色发挥,考到了49分的高分,满分50分,他只扣了一分。
坐在教室的前排,历史考试考一个小时,我半个小时就把该写的能懵的全部写下来了,接下来的就是一些完善工作,主观题抄一下材料,把答题卡上的格子尽可能填满,作为学生好像都有这样的感受,只要把格子填满就仿佛内心的葡萄填满了整个胸腔,感到无比的充实和安心。
最后十五分钟实在是闲的没事干了就对着考卷上材料题给的甲骨文在那边描边,考试结束没有丝毫留恋,背着书包走出校门仿佛历史老师朝我挥挥手,隔壁榕树枝头的树叶蓦的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