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对这人早就注意很久了,他总是偷偷的观察着自己,自己只不过不想打草惊蛇,故意装作不知道罢了,现在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那么,猎人也应该出手了!
凌风的脑海中紧急思考着,对方虚实不明,不知有没有同伙,现在又是下车的时刻,如果声扬出去,对方可能乘乱逃走,不如暗暗将东西追回来。
凌风把行李拿下来,说了声:“我去上洗手间,你帮我看下行李。”离开了郑丽,跟着桩子头。郑丽抬头找行李,却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
凌风跟了三节车厢,桩子头忽然钻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焦急的打开了背包,发现里面装了几千块现金,还有几张金卡,心里喜不自胜。
桩子头没料到的是,洗手间的门却自行解锁,这正是凌风用意念开门的结果。
门开的一瞬间,凌风已经钻了进去,将门反锁。
桩子头突然看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吓得傻了,叫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凌风嘴角那丝笑意扩展开来,道:“把东西给我!”
桩子头看清楚了凌风不过是个学生模样,不由放下心来,掀着乌黑的嘴皮子,露出烟熏的一嘴牙齿,道:“哥们儿盘龙盘到虎头地,爬轮子也得看看旗号啊!”
凌风听得头晕,这家伙还讲起黑话来了,虽然听不太懂,但也了解了七八层的意思,道:“我要是不看旗号呢?”
桩子头道:“兄弟刚出道,渴得慌,望小哥多关照,饮点水。”说罢抽出一半的钱,道:“见者有份,这是给你的,行了吧?”
凌风面容一板,眼角就透出了一股子威严,道:“如果我全要呢?”
桩子头一听,脸上顿时浮动着黑色煞气,骂道:“小子,你活腻了吧!他妈的!”抽出一把弹簧刀,闪着寒光,朝着凌风的肚子狠狠一捅,凌风没有躲避,这一下捅个正着。
桩子头大喜,心里直笑:“想黑老子,哼,小子,老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咦,怎么这小子挨了我一刀,不哭反笑,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桩子头抽出弹簧刀一看,“啊呀”怪叫一声,原来这刀刃不知道为什么,又自行缩回去了!根本就没捅进凌风的肚子里!好像撞邪一般!
凌风脸上浮现出一股冷酷的笑意,倏然将桩子头的右手手腕往后一捏,桩子头杀猪一声叫,痛得跪倒在地,嘴角直颤,额头上面冷汗直流。
凌风喝道:“把钱放回去!”
“是!是!哎呦,轻点!”桩子头的左手一边把钱放回背包,一边叫苦。
凌风拿起背包,打开门,押着桩子头往自己的车厢走去,现在已经到站了,乘客们都下得差不多了,早就看见郑丽一脸焦急的站在那里。
郑丽一看凌风手上拿的背包,再一看押着一个男人,顿时明白了事情始末,想不到他还挺有能耐呀,心底竟然产生一种无以名状的喜悦来。
凌风受不了她这种热烈的眼神,忙避开,道:“你的东西,我帮你追回来了,以后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
郑丽咬著指甲作沉思状,道:“我们一直在一起,你怎么知道我丢了东西?”
凌风道:“在一堆人当中,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个是贼,因为贼的眼神、贼的表情以及贼的一举手、一投足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这个贼,我注意他好久了,现在没事了,我去把他交给乘警处置。”
桩子头心想要是交给乘警,就没好果子吃了,突然发难,大力一推凌风,凌风猝不及防,失去了对他的控制,桩子头发了疯一样往前跑去!
郑丽急得大喊:“快抓小偷呀!小偷偷了我的东西,跑到号车厢了。”
也是这小偷活该倒霉,前面车厢正好有一名男警察,见状大叫:“你给我站住!”
小偷见无路可逃,再次掏出一把弹簧匕首,威胁说:“快让开,如果你不给我一条生路,就没有你的活路!”
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警察毫不畏惧,与歹徒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警察趁歹徒转身之机,迅速飞起一脚,将歹徒踹倒在地。但歹徒哪肯束手就擒,又迅速站了起来,东张西望,企图绑架旅客。
警察奋不顾身,再次扑了上去,用手卡住歹徒的脖子,穷凶极恶的歹徒尖叫一声,用匕首刺向警察,警察的右手血流如注,鲜血顺着小臂往下流,但警察仍死死抓住歹徒不放。
说时迟,那时快,凌风猛扑上去,奋力将歹徒的匕首夺下。这时,其他乘客,有的按胳膊,有的抓衣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