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就在眼前,如此的大好机会,现在不进攻,更待何时?张启华乐呵呵的端起一杯红酒就走过去了,这时药力还没醒,摇头晃脑的。
这时已临近半夜,酒吧里面的气氛已达到了高潮。乐队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一首歌,而歌声却被淹没在人们的呐喊声里;酒杯被高举过头顶,酒在呐喊声里溢出,人们干尽这最后一杯……
“美女,咱们真是有缘啊,又见面了,想不到还在这种地方见面,呵呵!”张启华已来到苏玲的对面坐下,高举着酒杯,道:“来,咱们干了这一杯!”
苏玲突然发现了张启华,陡然一惊,全身猛然地抖颤了一下,然后马上镇定下来,站了起来,道:“对不起,我要走了!”
张启华把大手一张,笑道:“别忙着走啊,我以为你这样的好学生是不会来酒吧这么污秽的地方,今天真是让我开了开眼界,也正验证了一句话,叫作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哈哈!”
苏玲冷冷的道:“上次凌风和你比武,你输了,你也说过的,以后不会再来骚扰我。”
一提到凌风二字,张启华的药力顿时醒了一半,额头上的青筋猛然凸起,样子有些吓人,骂道:“我操,凌风算个什么鸟,老子就不服他!你到这种地方来了,也少跟老子装纯洁,告诉你,到这里来的女人,都是他妈的‘吧女’!”
所谓吧女,其实就是靠酒吧赚钱的女孩子,她们总可以设法劝酒或者和客人玩猜拳、支色子,总之,卖出更多的酒,同时收取小费。有坐在柜台后面的,也有以客人身份来钓鱼的小姐,不穿公司的制服,属于自由职业者,很清楚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办法,很专业地让客人喝酒掏钱。
“无耻!”苏玲听得脸色大变,将杯中的酒一股脑地全部泼在了张启华的脸上,转身就走!
张启华浑身湿淋淋的,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猛然伸出右手,去拉苏玲。
怪事发生了,当张启华的手一碰到苏玲的手时,苏玲的手就像是变戏法一样突然一缩,张启华一下子抓了个空。
这一手功夫顿时让张启华心里打了一个突,难道苏玲是会武功的?他无力的摸了摸发涨的脑袋,心中念道:“幻觉,这一定是幻觉,我的嗨药引起的幻觉!”
韦波走了过来,道:“老大,美女都走出酒吧了,你怎么还不追?”
张启华猛挤了挤眼睛,没有作声,头痛得厉害。
旁边的台子突然有人传来一声冷笑:“人家的功夫比你们俩厉害多了,你追上去也没有用。”
张启华扭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青年正自顾自的喝着酒,高高的个头,直鼻梁,眉毛很长,微微下搭着,掩饰着他那一对朗朗的眸子,手上拿着的是绿色的鸡尾酒,给人以十分诡异的感觉。
张启华喝道:“靠,你是谁?关你屁事!”
神秘青年的嘴角拉起了优雅的弧度,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航,你想不想收拾凌风,夺取心中的爱人?”
张启华道:“当然想!但我不认识你,你凭什么帮我?”
张航的眼中冷光一闪,道:“因为,凌风也是我的死对头!如果你们想听我的故事,就跟我来吧。”摇了摇杯中的酒,自言自语道:“同样是一杯已经喝掉一半的酒,悲伤的人会说,啊!我已经喝了一半了。而快乐的人会说,还好我还有一半没喝。唉,这酒……是喝还是不喝呢?”
酒吧打烊了,歌声还隐隐回荡在清凉的空气里,显得说不出的落寞。宣泄之后是什么,没有人愿意去想;生活和学业,负重太多,没有时间去考虑结果……
张航开着车,车上坐着两名客人,正是张启华和韦波,张航便把凌风和自己结仇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说得张启华愤恨不已,凌风这小子实在是欠k,已经有了苏玲这个大美人了,连郑丽也不放过,真是太没天理了!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离开了市区,窗外都是田野,围绕着一块军事禁地,几盏高亮度的探照灯照耀着一幢白色三层楼的建筑物,门外守卫森严,有士兵握着冲锋枪站岗。
张航把车子停在单独的停车房间,张启华和韦波下了车,看见周围这种骇人的气象,不禁心中打战。
韦波小声道:“老大,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感觉不是什么好地方耶?我们要不要回去啊?”
张航脸上一笑,张启华知道被他听见了,故意装硬气道:“死都不怕,还怕个鸟啊!”对张航道:“你小子不要耍阴谋啊,要是被我发现你害我的话,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