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自己的儿子出现在面前,还有这个来历不明的青年,她明白了。?s/s¨x¢i~a,o^s/h·u!o\._c′o~m¢
当年种下的桃木钉没能完全磨灭那么多魂魄,现在儿子出来找她索命来了,甚至还找了个帮手……
张平红浑身颤抖,碎裂的关节处疼痛难忍,眼眶里溢出浑浊的泪水带着哭腔说道:“阿秋,我的儿子,妈妈当年是迫不得已,都是陈阿辉逼迫的!作为母亲,哪有真的想害死自己儿子的呀……”
原来红衣男孩叫阿秋。
它身体已经很模糊了,飘荡起来,双脚站在张平红身上居高临下,双眼赤红说道:“如果你没有来……我或许就相信你了,但你来了,我就已经死了。”
张平红大声求饶起来。
阿秋伸出灰暗的双手慢慢掐住她的脖颈:“跟我一起走吧……我等太久了……”
也许是死到临头,张平红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一脑袋撞向香案,砰,木头碎裂,似有暗盒什么碎裂,掉下来一个小瓮。·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她单手把盖子打开,从里面抓了一把灰猛地撒向自己的儿子:“给我去死!”
白色灰在空中弥漫,沾染在红衣男孩身上,犹如强腐蚀物一样瞬间灼出焦黑痕迹。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响起!
陈清远发现白灰只对红衣男孩有效果,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骨头扔到外面阳台去:“避一下吧你!”
张平红状若疯癫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也想对付我,这里面是那些废物的骨灰!我已经养了很久,终于成就凶鬼,只要放出来你们都要死!”
话音刚落!
铜制香炉在张平红眼前放大,哐当一声,眼前一黑!
她下意识把手伸进瓮里面去,扑哧,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眼睛缝隙恢复一点点视力,竟是那青年拿着一根佛教的降魔杵刺穿她的手!
“你没有法力,又能怎……”
陈清远取出一张符纸拍在降魔杵的柄端,口中念咒:“唵达咧都达咧都咧莎哈!”
符纸化作灰烬,降魔杵泛着淡淡红光,他左手香炉猛地砸在柄上,犹如敲钉子一样把降魔杵连着张平红的手砸入瓮中!
哗啦!
瓮破碎,白色骨灰散落,降魔杵的尖端上扎着一个小小黑漆漆的小人偶,只是两个呼吸间,小人偶七窍流血化为灰烬……
耗费二十多年养出来的凶鬼,还没来得及放出来,就被戳死了。`墈^书′君, +芜.错?内,容?
张平红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愣愣看着陈清远手中的降魔杵说道:“你根本就不是法师,究竟是谁在帮你,啊……”
红衣男孩从外面窜进来,锋利的牙齿咬在张平红另一只手上,疯狂撕扯血肉。
张平红犹如凌迟,凄惨无比,在地上来回翻滚,眼看就要死了。
陈清远把红衣男孩的骨头捡起来贴上符纸。
此刻的红衣男孩也差不多疯了,尸骨被贴了符纸,浑身一痛,转过身来狰狞道:“你果然也不是个好东西!”
“你这孩子……”
陈清远走过去抓住张平红的头发,冷漠道:“我从法师那边得知你虽然积怨颇深,但出来后还没来得及杀人,只要接受超度很快就能投胎转世了。但要是杀了人,那后果就不一样,你要在地狱里受罚后才能投胎。”
“你是说放过她?”
“大人的事情大人会处理。”
他看一眼手腕上的表,时间不多了,用力抽出瓮里的降魔杵对着张平红脑门来一下:“真的很抱歉,按照原计划里得让你们多感受一下我的诚意,但现在太晚了,还是早点睡吧。”
降魔杵打进去,张平红眼睛一瞪瞬间陷入婴儿般睡眠。
陈清远拔出降魔杵,随手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拭几下收起来,把红衣男孩的骨头集齐推门而出。
此刻已经凌晨四点,但房间里张平红杀猪般的惨叫吵醒了很多人,他背着袋子出来的时候有不少人站在阳台看热闹……
他扫过那些人,“目露凶光”说道:“看什么看,怕老子的麻袋装不下尸体?”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人都缩回房间去,只有几个身材彪悍看起来像混社会的人依然站在那里观望……
陈清远往下走的时候。
突然两个四十出头的汉子拦住去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