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自来也才是最高长官!命令是他下的,老夫只是提议!有问题,你让猴子去找他!”团藏眼皮都不抬一下,满脸不耐烦,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嘴角都快撇到天上去了,毫不客气地回应,好像根本不把猿飞长子放在眼里,那傲慢劲儿,能把人给气个半死,让人恨得牙痒痒。
“第二,猴子让你怎么答复我的?便宜行事!”他憋屈地回答,心里别提多窝火了,感觉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劲使不出,可又没办法,谁让人家官大呢,只能暗自咬牙,把这口气硬生生给咽了下去,憋得胸口都疼。
“既然如此,你跟老夫废什么话?龙马,送客!”团藏大手一挥,跟驱赶讨人厌的苍蝇似的下了逐客令,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猿飞长子最后只能憋屈地带着重伤员,垂头丧气地离开要塞,回木叶去了。他的背影透着落寞与无奈,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在地上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他除了要率领援军支援边境要塞,还揣着密令,得把团藏带回木叶。可团藏抢先一步,跟个狡猾的老狐狸似的,给猿飞日斩写了封密信,举报旗木朔茂觊觎火影之位。那封信写得言辞恳切,跟真事儿似的,字里行间都透着“真诚”,差点连他自己都信了,要是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还真得被他给糊弄过去。
猿飞日斩一听,吓得一哆嗦,哪敢再招惹团藏,立马不计前嫌,全权委托团藏处理这事,对团藏的召回也只能无奈作罢。
原因很简单,猿飞日斩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家后院要起火了,可不敢再捅马蜂窝,只能想法子拉拢团藏。团藏在木叶根基深厚,要是跟他闹掰了,木叶内部非得乱成一锅粥不可,到时候,大家都得喝西北风,村子都得摇摇欲坠。
要知道,如果说旗木朔茂当下有 30%的可能接任下一任火影,加上团藏支持,那就是板上钉钉,百分之百能成!为啥呢?团藏这人,底子黑得跟锅底似的,人称“锅影”!要是在这节骨眼上自爆,抖出点什么黑料,那木叶还不得天翻地覆啊,不得乱成一团糟!
旗木朔茂以绝对的实力打破杀局,加上他对于自身深陷敌阵却满不在乎的态度,无疑极大的打击了岩忍的士气。就像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哗啦”一声浇在岩忍们燃烧得正旺的斗志上,把他们气得够呛,一个个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但身经百战的岩忍并不会就此被打垮,不就是死了几十人嘛,在他们看来,这些牺牲就跟走路不小心掉了几根头发似的,虽然有点心疼,可连对方的半根毫毛都没伤着,他们,不,确切说是岩忍的指挥官东死人根本就不在意这点小挫败,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大战前的一点小插曲。
“继续进攻!”东死人扯着嗓子喝道,那声音跟打雷似的,震得周围的树叶都“沙沙”响,惊得树上的小鸟都扑棱着翅膀乱飞。
他身旁的副官当即隐秘的向策应部队发出指令,跟个地下党接头似的,动作迅速又隐蔽,眼神还时不时警惕地扫向四周,生怕被敌人发现。
“土遁!飞蝗石!*X36!”
“土遁!坚石爆弹!*X6!”
刹那间,尖锐的石砾跟机关枪扫射似的从四面八方激射而出,其中又间杂巨石一同飞袭而来,那场面,跟世界末日降临似的,天地都为之变色,吓得小鸟都不敢在附近乱飞,叽叽喳喳叫着逃窜到远方。
同时,精晓忍体术的忍者继续用土遁加强自身的防御,跟给自己套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似的,硬抗着流弹的伤害,眼睛里透着一股执着劲儿,仿佛不抓住旗木朔茂誓不罢休,一步步艰难地朝着不断游走突围的旗木朔茂靠近。
“土遁!士流壁!”
旗木朔茂依旧用土遁制造土墙抵御攻击,但不同的是土墙不再是环绕在身侧,而是零星的分布在四周,各个方向上。如此既能抵挡攻击,并且阻碍敌人的视线,同时不会将自身拘束在一地,就像个滑不溜秋的泥鳅,让岩忍们抓不着头脑,干着急没办法。
“将障碍物移开!”东死人适时发出指令,声音沉稳有力,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慌不忙地指挥着战局。
于是,地面下陷,将旗木朔茂制造的土墙吞没,战场的视野再次变得开阔,岩忍们跟打了鸡血似的,第一时间搜索旗木朔茂的身影,却发现他的身影一下子多出十几道之多!
哪一个才是真身?这突然的变故让一众操纵场地的岩忍措手不及,跟一群没头的苍蝇似的,慌乱地左顾右盼,眼珠子滴溜乱转,就是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