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地朝着岩忍们倾泻而下,让人避无可避。
“噗嗤噗嗤!”那些刚从树上跳下来的岩忍瞬间就成了“马蜂窝”,身体被千本针戳得跟筛子似的,鲜血跟失控的喷泉似的汩汩往外冒,把脚下的地都染红了,形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泊。他们眼睛里满满的绝望和不甘,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酸不已。
“嘭!”旗木朔茂一刀砍翻身前的岩忍,刀刃轻易地切入对方身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影分身就被几支千本针给击中,“噗”的一下,像肥皂泡破裂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眉头微微一皱,眼神里透着股子恼怒,好像在说:“这啥玩意儿,搞偷袭,不讲武德啊!”
“土遁!硬化之术!”还在树上的忍者吓得脸都白了,像刷了一层白漆,毫无血色。手忙脚乱地赶紧结印,双手颤抖得厉害,给自己套上一层像乌龟壳似的防御,眼睛死死盯着下方,心里直念叨:“千万别射中我,千万别射中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恐惧。
可谁能料到,真正的危险不是来自脚下,而是来自……身边!
“吡啦!”藏匿在树干里的起爆符跟个定时炸弹似的,悄无声息地迅速燃烧,紧接着“轰”的一声,那爆炸威力,跟小型原子弹爆炸似的,火光一下子就把在场的岩忍全给吞没了。周围的树跟被巨人连根拔起的萝卜似的,“咔嚓”几声,纷纷倒下;泥土被炸得漫天飞舞,形成一片土雾,啥也看不清;岩忍们被震得七荤八素,有的直接被炸得尸骨无存,连个完整的衣角都找不到,有的重伤倒地,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唤,声音凄惨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烟尘跟个大烟鬼吐烟似的,慢慢消散了。只见这片被折腾得不像样的树林里,在那熊熊燃烧的山火映照下,爆遁狩黑得跟刚从煤窑里爬出来,又在煤灰里打了几个滚似的,灰头土脸,脸色比锅底还黑。瞅着一下子少了至少三分之一的部下,他嘴巴张了张,想说啥,可愣是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眼神里满是绝望和自责,就好像在埋怨自己:“我这队长咋当的,咋没护住兄弟们呢!我真是失职啊!”
爆遁狩率领的爆破部队这下可惨了,差点被一锅端。他之前还笑话东死人那一千多号人被区区 51人打得屁滚尿流,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自己刚跟敌人照面,就差点被打成残废。四百精锐,阵亡上百!剩下的个个挂彩,吓得惊恐不已,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恐惧,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爆遁狩身边的副官叹了口气,那口气里满是无奈和疲惫,赶忙下令,一部分岩忍负责警戒,眼神警惕地看向四周,手里紧握着武器;另一部分赶紧去救伤员,动作匆忙,心急如焚。
没过多久,副官扯着嗓子喊:“上报前线!请求救援!”声音都喊破了音,带着一丝哭腔。
爆遁狩咬着牙,一字一顿地,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里面布满血丝,不甘地吼道:“我不服啊!怎么会这样!”他心里清楚,这下任务算是彻底砸了,只能厚着脸皮向前线求救。想当初出发的时候,他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走路都带风,现在呢,这脸被打得,啪啪响,要多屈辱有多屈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心里直犯嘀咕:“这木叶到底咋知道我行军路线的,还提前设下这要命的埋伏!难道我们内部有奸细?”再一想,要是再来这么一回,自己可就得光杆司令了,到时候不成笑话才怪,在岩忍村里还咋抬头做人啊。
“狩大人,刚才那人或许不是木叶白牙吧?”一个岩忍上忍小声嘀咕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侥幸。
可不是嘛,旗木朔茂半天前才跟东死人的二线部队干了一架,就算他是铁打的,不眠不休、昼夜兼程地赶路,也得至少 36个小时才能赶到这儿。
所以,这岩忍的意思是,眼下这情况,驰援任务肯定是没法继续了,不过既然不是木叶白牙本人,只要小心点,他们完全有能耐安全撤回去,跟大部队会合,犯不着傻等援兵。毕竟,伤员还等着救命呢!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事儿往往不按套路出牌。
“风遁!大突破!“X18!
“火遁!豪龙火之术!“X25!
“忍术合击!风炎龙旋涡!
二十几个木叶忍者跟神兵天降似的,分别出现在岩忍两侧,一侧呼呼地施展风遁忍术,风声呼啸,仿若鬼哭狼嚎;一侧“噗噗”地施展火遁忍术,火焰熊熊,热浪滚滚。岩忍们也不含糊,负责警戒的部队赶紧在两侧筑起“土墙”抵挡,双手快速结印,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一道道厚实的土墙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