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甘地死死盯着止水,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熊熊火焰,要将止水瞬间烧成灰烬。而止水呢,稳稳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座千年不动的古老石像,扎根在这片混乱之中。自始至终,他连姿势都未曾改变分毫,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止水脚下的地面,在这一片狼藉中,就像乱世里的一片宁静绿洲,是周围唯一完好无损的净土。他的四周,一个直径将近三十米的巨型大坑赫然呈现,大坑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巨手肆意撕扯过,坑壁上还残留着爆炸后的焦黑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战斗的惨烈。这大坑就像是某个巨无霸吃饱喝足后,随意一屁股坐出来的,那震撼场景,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惊叹不已。在止水身后,半身巨人须佐能乎威风凛凛地矗立着,它巨大的手掌如同温柔的摇篮,小心翼翼地将止水捧在手心,随后慢悠悠地缓缓抬起,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古老而神秘的威严,周围的空气都被它带动得微微震颤,那场面,霸气十足,让人敬畏之感油然而生。
止水眼睛如同两道闪电,迅速扫视四周。这一看,好家伙,只见一堆根部忍者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模样惨不忍睹。有的头发被烧焦,一缕缕直直地竖着,活像被强大电流击中的刺猬,浑身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有的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大片烧伤的皮肤露在外面,红彤彤的,跟被烤得过头的羊肉串没啥两样,还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很明显,他们都遭受了刚才那场爆炸的无妄之灾,不同程度地挂了彩,一个个疼得龇牙咧嘴,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就在这时,止水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那眼神恰似两把锋利无比、能瞬间穿透人心的小刀子,他脸上冷冰冰的,仿佛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寒霜,居高临下地对着宇智波富岳大声质问道:“宇智波富岳,你这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啥呢?平白无故就对同村的小伙伴大打出手,你说说,这事儿你打算怎么收场?今天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不不不,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这完全是以族长的身份,去好好教育教育那些叛逆的族人罢了!”富岳一边说着,一边心虚地快速瞟了一眼那些被波及的根部忍者,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后,他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哎呀呀,真是太对不住各位了,一不小心就伤到你们啦。不过大家千万别担心,咱宇智波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医疗费用我全包了,保证给大家安排得妥妥当当、明明白白,绝对不会让大家受一点委屈!”“哈!好你个‘教育’!今天咱们就把这罪与罚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仔仔细细地掰扯清楚,谁也别想糊弄过去!”止水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团藏跟他说过的那些话,脑海中浮现出之前和由木人进行演练的场景。他故意放慢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那模样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说书人,在故事最精彩的关键时刻,故意卖足了关子,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全神贯注、清清楚楚地听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紧接着,他用一种不容置疑、斩钉截铁的语气冷声问道:“我有个问题,宇智波族长,你可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答复我!在你们家族的观念里,族人难道是家族的奴隶吗?这可是关乎家族理念的大问题,你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答案!”“那当然不是啦,宇智波止水,你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啊?别在这儿瞎搞事情,挑起事端!”富岳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疑惑,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警惕,反问道。“既然不是,那你们凭什么干涉族人的去留?又有什么资格剥夺人家自由选择居住场所的权利呢?这道理,你今天必须给我讲得明明白白,别想敷衍过去!”止水步步紧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不移的决心,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富岳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的人,再加上这事儿确实有些理亏,一时间竟像个被点了哑穴的人,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而且,有些事就像是藏在黑暗幽深角落里的秘密,只能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干,一旦拿到台面上来说,那可就像捅了马蜂窝,麻烦大了。可总有那么些人,脸皮比城墙还厚,还在那儿死鸭子嘴硬,拼命狡辩,试图挽回局面。“你个混账东西!你这个不忠不义大不孝的小畜牲!”一个宇智波族老气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胡须都气得快竖起来了,活像一只发怒的狮子。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呵斥道:“咱们宇智波家族,所有族人都是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么多年来,咱们一起扛过了多少艰难险阻,一起抵御了数不清的危险,也共同享受着家族带给大家的荣耀!可你们这些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