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未来,为了培养下一代忍者,这是多么伟大的使命,懂不懂啊!”可自从他脑袋一热,决定和日向家联姻后,就跟被施了什么诡异魔法似的,彻底变了个人,再也不来蹭饭了。这是为啥呢?他的行踪就算再怎么鬼鬼祟祟、隐秘得如同暗处潜伏的幽灵,可也压根瞒不过满大街日向族人那一双双如同探照灯般、能洞察一切的“白眼”啊!虽说附近站岗放哨的都是他精心安排的心腹手下,但人心隔肚皮,保不准其中就有人会动歪心思,而且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他的名声可就全毁了,那多划不来。他可不想因为一顿饭,把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给毁了,毕竟他还想着在木叶村继续“大展宏图”呢。所以,他也只能咬咬牙,忍痛割爱,万分不舍地放弃这顿免费又美味的晚餐咯。心里估计还在暗自念叨:“唉,这日子怎么就变了呢,那美味的饭菜,以后只能在梦里相见了。”
“剁剁!剁剁剁剁多!”在另一个角落,萨姆依正跟一根结实得不像话的木桩较上了劲,手中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带起一阵阵呼呼的风声。那砍在木桩上发出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就跟有人拿着破锣在使劲儿敲,还专门找那种跑调的节奏,吵得周围的鸟儿都被惊飞了好几只,它们一边飞还一边叽叽喳喳,仿佛在抗议:“这是什么噪音啊,还让不让鸟好好生活啦!”由木人提着保温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贴心到极致、能把人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小保姆。她满脸关切地说道:“萨姆依呀,先歇一会儿呗,吃饭的时间到啦!你再这么拼命练下去,身体可吃不消啊,饭菜都快凉啦,赶紧过来吃点,补充补充能量。”出了会馆没多远,团藏和止水就像两个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孩子,直接无视前面带路的日向族人,“噌噌”两下,动作敏捷得如同敏捷的猎豹一般,跳上了围墙。他们在屋檐上优哉游哉地走来走去,一会儿好奇地瞅瞅这边,一会儿又兴致勃勃地看看那边,就仿佛这里是他们自家的后花园,在尽情地欣赏着风景,把整个日向族地看了个遍。止水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大人,日向一族会答应您这……如此无理的要求吗?”在止水看来,团藏这事儿简直荒唐透顶,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居然要娶一个刚丧夫不久、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寡妇,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成为整个忍者世界的笑柄。日向一族向来以名门望族自居,他们最看重家族的脸面和声誉,要是答应了这事儿,他们在忍者世界里的脸都没处搁了。团藏冷哼一声,一脸不屑,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说道:“他们为什么不答应?他们能逼死日足,为啥就不能再逼他遗孀改嫁?止水,你要知道,这封建家族啊,为了利益,那可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战国时代大名藩王选妃的时候,他们每次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积极得不得了!”止水一边听着团藏的话,一边仔细观察着自己和团藏在屋檐上肆意行走,居然没有一点过激的反应。要是换作在宇智波族地,早就闹得鸡飞狗跳,所有人都会群起而攻之,把他们赶出去。他这才深刻地注意到,日向族地安静得有些可怕,安静得完全不像一个人口众多、充满活力的大族。说好听点,这是族人懂规矩、守礼仪,可说白了,就是族里的规矩太过森严,像一道道无形却又无比坚固的枷锁,把族人的天性都给束缚住了,让整个家族没有一点生气,宛如一潭死水。止水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世家门阀这样下去,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日足日差兄弟为了这样一个毫无生气的家族而死,实在是太不值得了!”不过,他也很担心,团藏这事儿一旦传出去,肯定会被人骂得狗血淋头,名声扫地,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可团藏却一脸大义凛然,仿佛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昂首挺胸,说道:“没事儿,为了木叶能变得更加伟大,我背再多的骂名又算得了什么!”嘿,你还别说,团藏这一招,其实是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他就是要让世人看清日向家族和世家门阀的虚伪面目,好为以后对这些家族的清算做准备。这么看来,他还真有点牺牲自己,成全木叶的意思呢,只是这手段实在是太过狠辣、太过让人难以接受。团藏这祸害终于走了,可日向一族的麻烦却像汹涌澎湃、无法阻挡的潮水,才刚刚开始。团藏这一搅和,就像往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大的、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巨石,激起了千层浪,宗家与分家族人的矛盾瞬间像被点着了引信的火药桶,“轰”地一下彻底爆发了。接下来的几天,日向一族就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的噩梦之中,天天都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分家的仆人接二连三地杀害宗家的主子,然后像事先约好了似的,纷纷叛逃。日向宗家好几脉都因为这样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