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像老黄牛一样拼命,还是老样子,可拿到的钱呢,跟加瑠罗大人在的时候比起来,少得可怜,都快能用手指头一根一根数得清了。家主大人,您倒是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本该分给大伙的分红,是不是被您偷偷私吞了,藏到哪个阴暗潮湿、布满老鼠屎的老鼠洞里去了?今天您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跟您没完没了!”
“你!?”家主看着眼前这个口若悬河,此刻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的心腹,恍惚间,仿佛穿越了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也是这么气势汹汹、理直气壮地跟前任族长叫板的。他瞬间恍然大悟,这家伙肯定是投靠团藏那个老谋深算、狡猾如狐的老狐狸了!就跟当初的自己一模一样,为了那诱人的利益,不择手段,抛弃了所有的忠诚和道义。他也一下子意识到自己接下来恐怕要倒大霉了,唉,真是报应不爽啊,当初自己不也是这么对待前任族长的嘛,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我跟你拼了,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家主突然像发了疯的公牛,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如同两颗燃烧的红宝石,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那声音仿佛能震破人的耳膜,不顾一切地朝着自己曾经的心腹扑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玉石俱焚。然而,他才往前迈了一步,胸口就像被一辆高速行驶、重达数吨的大卡车狠狠撞了似的,一阵钻心刺骨、仿佛能将灵魂撕裂的剧痛袭来,仿佛有千万根尖锐无比的钢针同时扎进了他的心脏,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他浑身的力气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抽干了一样,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像个破麻袋一样重重地栽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砰!”这一声巨响,仿若一道惊雷在屋内炸裂,那股冲击力好似真能把屋顶给直接掀翻。某忍族家主原本正无比惬意地窝在柔软的榻榻米之上,身姿慵懒,手中端着一只造型精巧、绘有繁复花纹的精致茶杯。他微微眯着眼,轻轻抿了一口那冒着袅袅热气、茶香四溢的香茗,脸上惬意的微笑就像春日暖阳般和煦。然而,就在听闻那个犹如重磅炸弹般消息的刹那,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如同被一道高压电流击中,原本舒坦的屁股底下仿佛刹那间生出了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的尖锐钢针,扎得他“噌”地一下,不受控制地猛地跳了起来。手中的茶杯也在这慌乱之中,如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啪”地重重砸在地上,顿时粉身碎骨,碎片四溅,犹如他此刻破碎的心情。此刻的他,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整个人暴跳如雷,那张脸涨得通红,恰似熟透了、红得发紫的番茄。他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被人狠狠踩了尾巴,瞬间炸了毛、张牙舞爪的猫。只见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就开始歇斯底里地怒喊:“罗砂这臭小子,脑袋里装的怕不是豆腐渣,而是一堆烂泥吧?当下这局势,都火烧眉毛了,紧张得如同拉到极限、随时可能绷断的弓弦,他居然还有闲工夫搞内讧!蠢得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被哪个缺德鬼施了强力降智忍术,我感觉我的眼珠子都要被他这愚蠢至极的行为给活生生气掉出来了,他咋不上天去和太阳肩并肩,顺便把月亮也给撞下来啊!”你再瞧瞧那砂忍风影大楼的爆炸,按常理,本应是一场足以撼动天地、惊天动地的大灾难。可对于砂忍高层那帮在权谋争斗中摸爬滚打多年,老谋深算得如同千年狐狸的家伙们而言,却仅仅好似一只微不足道的蚊子,在耳边轻轻叮了一口,根本不痛不痒,压根没给他们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这其中到底暗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猫腻呢?原来啊,这些年忍族把“养寇自重”这一招玩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就跟每日起床洗漱、吃饭喝水一样,已然成为他们生存的本能。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罗砂身为风影,手握重权,掌控着砂忍村的生杀大权,心思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难以捉摸。他们整日提心吊胆,生怕罗砂哪天突然脑子一抽,性情大变,像一头发了疯、失去理智的凶猛野兽一般,对他们这些忍族挥起屠刀。所以一个个都变得谨小慎微到了极点,神经时刻绷得紧紧的,就跟耗子在猫面前那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怕是去参加一个至关重要、关乎整个忍族命运走向的会议,他们都不敢有丝毫大意,亲自前往,只敢派个影分身前去应付了事。他们拨弄着算盘珠子时,那噼里啪啦的声响,就仿佛能让人直接窥探到他们内心深处对利益的疯狂算计,算盘珠子拨得那叫一个飞快,都快擦出耀眼的火星子,点燃周围的空气了。不得不提团藏那家伙,他在这波谲云诡、弱肉强食的忍界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