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众人的心弦上轻轻弹奏。
“难、难怪分家那帮家伙……”有长老闻言,突然痛苦地按住额头,指缝间漏出浑浊的眼白,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可怕的事情。“原来他们宁愿变成没有咒印的活死人,也要摆脱这束缚,投奔团藏那边……”他的声音里满是懊悔与顿悟,像是突然明白了那些分家之人为何会如此决然地背叛宗家。“方法很简单呢。”芽衣忽然抬起头,她眼尾那颗泪痣在光影的交错下,微微发亮,仿若暗夜中的一颗璀璨星辰。“先让咒印发动到致死阶段,再用写轮眼的「伊邪那岐」把身体倒带回咒印生效前的状态。”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太阳穴,动作优雅而又带着几分神秘。“不过呢……写轮眼可记录不了笼中鸟咒印侵蚀的部分哦。”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在讲述一个有趣的秘密。话音刚落,榻榻米上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最前排的长老像是被人猛地扼住了喉咙,剧烈咳嗽起来。他那枯瘦如柴的手指,疯狂地抓挠着领口,仿佛那里有一条无形的枷锁,正紧紧勒住他的脖颈,要将他置于死地。“也就是说……这是拿写轮眼当手术刀,把咒印啃食的额叶部分整个切掉?”他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声音里满是震惊与恐惧。“团藏大人说,用一只眼睛换永远的自由,很划算呢。”芽衣歪了歪头,发丝间那片樱花终于慢悠悠地飘落。“就像用苦无划开绳索,虽然会蹭破点皮,但能解开绑住手脚的枷锁呀。”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在向众人诉说着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满室的长老们面面相觑,眼神中交织着震惊、愤怒与无奈。忽然,有人猛地重重捶打地板,那声响在这寂静的和室里格外刺耳。“这是要把我们日向和宇智波拖进火坑啊!每解开一个咒印就瞎一只写轮眼,那群疯子要是知道……”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用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夜枭般的哽咽声。宗家大长老一直静静地听着,此时,他突然挺直腰背,那满头的白发在纸门透入的光线下,泛着冰冷的银霜,宛如一尊古老而威严的雕像。“这件事必须烂在这间屋子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他缓缓转向芽衣,布满老茧的手掌恭敬地按在榻榻米上,额头几乎要触到草席,态度谦卑得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宗家长老。“芽衣小姐……请回吧。”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仿佛在驱赶一个不该出现的噩梦。芽衣起身,身姿轻盈地走出和室。她的木屐声在长长的走廊里渐渐远去,那声音清脆而又空灵,仿若敲打在众人的心间。和室中央,那薰香炉正悠悠地飘起细烟,那袅袅青烟仿若一个个虚幻的幽灵,在空气中肆意飘荡。大长老望着那青烟,眼神空洞而又迷茫,像是透过那烟雾,看到了日向一族的未来。忽然,他深深地低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沧桑与无力:“明天起,废除笼中鸟制度吧。”“大长老!”有长老闻言,猛地站起身来,想要反驳,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那双古井般深邃、平静却又不容置疑的眼睛时,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瞬间噤声。纸门外的樱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着,那景象像极了五十年前那场血洗分家的恐怖之夜。那时,他还是个躲在母亲裙角瑟瑟发抖的幼童,亲眼看着宗家忍者在清冷的月光下,无情地结出蛇印,将分家之人的命运无情碾碎……“时代变了啊。”大长老喃喃自语,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榻榻米上那早已模糊的咒印纹路,仿佛在抚摸一段即将死去、却又无比沉重的历史。他的眼神里,有不舍,有无奈,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期许。檐廊下,日向芽衣静静地站着,她望着庭院里追逐蝴蝶的雏田姐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春风轻柔地掀起她的袖口,露出腕间三道浅红的勒痕,那是上个月被团藏的根忍者扣押时留下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痛苦的过往。身后传来木屐踩在缘侧的吱呀声,跪着的伊吕波脊背绷得紧紧的,像一张即将断裂的满弦之弓,浑身散发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s^o¢e.o\.?n^e^t/“伊吕波君……”她忽然转身,动作轻盈得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的木屐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悦耳的节奏,仿若在演奏一首神秘的乐章。“你说,是效忠五代目大人,还是效忠我呢?”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在空气中悠悠回荡。年轻忍者伊吕波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视线死死地停留在她颈间那若隐若现的咒印痕迹上。阳光从她那如墨的发间洒下,在榻榻米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如同撒了一把璀璨的碎钻。他的心中犹如有一只小鹿在乱撞,紧张得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