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传的岩遁秘术,我想去研究研究。”还有的老师说:“木叶工资太低了,我去雾隐村,他们承诺给我一套海景房,每天还能免费吃生鱼片!”
忍者学校现在的课表,简直比抽奖券还随机,每天就上一两节课,剩下时间全靠学生“自学成才”。没了老师管,学生们自然像脱缰的哈士奇,到处撒野。有的学生在教室里玩起了“忍术大乱斗”,把教室搞得一团糟,课桌椅子都被拆得七零八落;有的则组队去偷摘村民的果子,被追得满街跑,还边跑边喊:“这是在练习逃跑术,不算偷!”更离谱的是,有几个学生居然在学校里养起了通灵兽,结果通灵兽到处捣乱,把图书馆的书都撕成了碎片。图书管理员一边收拾,一边抹眼泪:“这些书可都是珍贵的忍术典籍啊,就这么没了!”团藏见没人搭理他,终于进入正题:“学校缺人的问题我待会帮你解决。我新搞的教材你也看完了吧?没问题就按新课表教学!鸣人他们必须拿到中忍资格证书毕业!办不到,你就卷铺盖走人!我可不想看到木叶的未来之星就这么陨落了!要是鸣人他们毕不了业,以后谁去当木叶的顶梁柱?难道要靠你这个老骨头?对了,我新教材里还有个‘团藏大人的智慧语录’章节,一定要让学生们好好背,这可是我毕生的心血!”日斩内心疯狂吐槽:“见鬼的你编的教材?明明是我带着人累死累活完善的,熬了多少个通宵,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你这是要白剽功劳啊!你那个教材大纲,写得比天书还难懂,要不是我们重新编写,学生们估计得学疯了!而且那个‘智慧语录’,全是你的歪理邪说!”但没办法,谁让这“荣誉校长”的职位实权满满呢!日斩只能赔着笑脸:“一定一定,我保证完成任务!不过,能不能先给点经费,买点新教材和教具?学生们现在上课都用树枝在地上写字,手都磨出茧子了!”团藏还不忘补刀:“唉!日斩!你真让人失望!连个小屁孩都管不住,难怪你那几个弟子总喜欢‘造反’!你这当老师的,也太失败了!想当年,我当学生的时候,哪敢这么调皮?我那时候,每天都认真学习,还帮老师打扫教室,老师都夸我是‘模范学生’!”日斩瞬间警惕:“你又打算玩什么诡计?敢对鸣人乱来,老子跟你拼了!鸣人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谁敢动他,我跟谁急!他虽然调皮,但心地善良,是木叶未来的希望!上次村子遭袭击,要不是鸣人,我们都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团藏则一脸“人畜无害”地笑道:“安了!我可是大好人!怎么会害鸣人呢?”但心里却想着:“敢在老夫头像上乱涂乱画?熊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等我找个机会,一定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要让你去打扫全村的厕所,好好反省反省!顺便把厕所的墙都刷成我的画像,让你天天看着!”这反差,简直比川剧变脸还绝。“嘭!嘭嘭嘭——“炸丸子似的响声里,白烟跟被踹了屁股的豪猪似的“嗖“地窜出来又“噗“地蔫下去,混着硝烟味在石板路上打旋儿。宽敞的街道秒变忍者乐园,三十来个鼻青脸肿的小萝卜头跟踩着弹簧似的嗷嗷蹦跶,有的单眼肿成紫薯,却还举着绷带上的血渍当胜利旗帜——毕竟在忍者的世界里,伤疤可是荣耀的纹身,比伊鲁卡老师的小红花还值钱!“鸣人老大比螺旋丸还带劲!““咱头儿当火影那天,我能吹一辈子牛,连秋道丁次的薯片都换不走!“瞧瞧那顶着鸡窝头的小萤毛,尾巴都快翘成九尾狐了,左脚还踩着个歪掉的护额当奖杯,右手却假模假式地摆手:“低调低调!等我先把伊鲁卡老师的黑板擦闪避技能练满级再说嘛——总不能当火影第一天就被粉笔头砸成刺猬头吧?“话没说完,嘴角已经咧到耳后根,活像偷吃了一整盒三色丸子的小狐狸,尾巴尖还得意地晃悠。小弟们哪儿能不捧臭脚,立马开启360度环绕立体声吹捧,连树上的乌鸦都被吵得扑棱棱乱飞,把鸣人夸得恨不得用影分身给每人发个“最佳捧哏奖“。再看败北组的忍族少爷们,活像刚从妙木山泥坑里滚出来,衣服上全是草叶和泥土印,领口还耷拉着半片被扯掉的护颈。但他们个个腰板挺得比苦无还直,灰头土脸却斗志燃烧。“我轰碎仨影分身!““切,我捶扁五个,每个都用了豪火球预备式!“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喊:“佐助老大啥战绩?“话音未落,人群里冒出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十三个……影分身。“嚯,这战绩够在忍者学校论坛水十页帖子了!小弟们瞬间围成八卦阵,可咱们宇智波小傲娇正跟个发面馒头似的坐着,双腿交叠得像个小佛爷,脸蛋肿得能夹苍蝇,却还硬撑着拽酷:“我直接揪着本体揍了套组合拳——从影舞叶到狮子连弹,全中。“那嘴硬的样儿,跟咬着苦无死不松口似的,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