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湖,当拔出时,刀身凝结的冰晶中封存着整张狰狞的人脸,那人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极度惊恐的瞬间,眼球凸出,嘴巴大张,仿佛在临死前发出最后的呐喊。
木叶村根部的地下基地,潮湿的石壁上凝结着水珠,顺着缝隙不断滴落,在地面上汇成小小的水洼。萤石散发的幽蓝光芒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无数张鬼脸在蠕动。团藏枯瘦如柴的手指深深陷入火影斗笠的裂痕,破碎的木叶纹章扎进掌心,渗出的黑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在斗笠上形成一幅诡异的图案。暗部成员们如同石像般跪伏在阴影中,十二名根组织忍者的狐狸面具下,瞳孔随着墙角爬动的蜈蚣同步收缩,每一次收缩都透露出一丝嗜血的渴望。窗外,乌鸦群撞在结界上发出刺耳的鸣叫,羽翼拍打声与他指甲刮擦木桌的声响,共同谱写出一首死亡序曲。“那群蠢货以为看笑话就能置身事外?”团藏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声带摩擦的沙哑声中夹杂着金属般的冷冽,“五影会谈……该给这群井底之蛙见识真正的风暴了。”当暗部呈上密函,他展开的瞬间,烛火突然诡异地熄灭,唯有瞳孔里跳动的幽光,将密函上“晓组织已渗透水之国”的字迹映得发亮。密函边缘还残留着几滴血渍,那是传递情报的暗部成员用生命换来的信息,血迹旁依稀可见挣扎留下的指痕。三日后的黎明,木叶村的晨雾中弥漫着血锈味,仿佛整个村庄都被浸泡在血泊之中。低沉的号角声撕裂寂静,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颤音,每一声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召唤。一千名身着重甲的忍者迈着机械般的步伐涌出村门,他们的脚步声整齐划一,却又透着一股死寂般的冰冷。铠甲碰撞声与忍具晃动声交织,形成令人压抑的节奏。团藏披着浸透尸血的火影披风,每走一步,披风下摆就滴落几滴粘稠的黑血,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那痕迹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蟒,紧紧跟随着队伍。队伍最前端,根部忍者们的护额被黑色布条缠绕,只露出木叶标志的尖刺,如同随时准备刺入敌人心脏的毒针。路过川之国边境时,村民们从门缝里窥见这支队伍——某个孩子的啼哭突然响起,紧接着是重物坠地声,再无声息,唯有随风飘来的血腥味愈发浓重。一个村民忍不住探头张望,却只看到满地的鲜血和一个染血的拨浪鼓,那是孩子生前最爱的玩具。村口的老槐树被鲜血染红,几片枯叶飘落,仿佛在为逝去的生命默哀。北都城的血色夕阳下,团藏与加瑶罗的对峙掀起阵阵砂暴。风影赤红色的长袍猎猎作响,二十四名砂隐精锐的铁扇同时展开,形成一道旋转的沙刃屏障,沙刃在空中切割出刺耳的声响,如同无数把利刃在相互摩擦。两人的查克拉在空中相撞,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黄沙倒卷着涌入天空,形成一个巨大的沙柱。沙柱中隐约浮现出各种狰狞的面孔,仿佛是被封印的恶鬼在挣扎。“团藏大人的步伐比想象中更快。”加瑶罗抬手凝聚出金色沙球,砂砾在掌心旋转时发出蜂鸣,“但这场风暴,究竟会吹散阴霾,还是带来更浓的黑暗?”话音未落,他身后的砂葫芦突然剧烈震动,数百只沙之守鹤虚影从瓶口溢出,在城头盘旋嘶鸣,每一声鸣叫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砂隐村的忍者们纷纷结印,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城墙上的守卫们握紧武器,汗水湿透了衣衫,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孤儿院的霉味混着婴儿啼哭,在破木屋中盘旋,那哭声微弱而凄凉,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雨水顺着缝隙滴落,打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襁褓里的男婴浑身青紫,唯有额间的乌鸦状胎记鲜艳如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团藏枯瘦的手指按在胎记上,指甲深深陷入婴儿皮肤,“就叫我爱罗!”他的笑声惊飞了房梁上的乌鸦,“这孩子会成为插在砂隐与木叶之间的楔子,也会是点燃忍界的引信!”加瑶罗沉默着接过婴儿,怀中的砂葫芦自动涌出金色沙流,在婴儿周身编织成茧,沙流温柔地包裹着婴儿,仿佛在给予他最后的温暖。一旁的砂隐女忍者突然跪倒在地:“风影大人!这孩子的查克拉……他体内似乎封印着什么!”回应她的,只有团藏越发癫狂的笑声。此时,窗外的乌鸦群突然躁动起来,疯狂地撞击着窗户,仿佛在为这个不幸的婴儿送行。窗玻璃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乌鸦的羽毛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砂木联军会合的清晨,沙漠被染成诡异的橙红色,天空仿佛被鲜血染红。云层中翻滚着暗紫色的闪电,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八百砂隐忍者的砂铁与木叶查克拉刀相撞时,迸发出的火花竟在空中凝结成忍界地图的轮廓,那轮廓一闪而逝,却让人心生恐惧。石之国的瞭望塔上,哨兵们惊恐地看着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