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跳动,连远处的山峦都在微微颤抖。方圆十里的草木尽数枯萎,枝干上布满诡异的黑斑,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侵蚀。
当最后一声木遁与土遁的碰撞声消散在天际,整个忍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空气中漂浮着血雾与查克拉燃烧后的焦糊味,那味道刺鼻而浓烈,仿佛能渗入骨髓。连飞鸟都不敢掠过这片空域,偶尔有几只迷途的小鸟靠近,便会突然坠落在地,身体表面布满细小的灼伤痕迹,羽毛下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焦黑色。砂隐村地下三百米的傀儡工坊内,机械齿轮转动声与骨骼摩擦声交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曲。傀儡师们戴着刻满咒文的面具,正将活人脏器嵌入机关傀儡,新调试的赤砂之蝎改良型傀儡关节处渗出诡异的粘液,在地面上蜿蜒爬行,留下一道道诡异的痕迹,那粘液所过之处,石板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雾隐村的浓雾深处,鬼人后裔们围坐在血池旁,用敌人的鲜血浇灌斩首大刀,刀刃吞吐的寒光映照着他们脸上的鲨鱼鳃状伤疤,每一次擦拭,都能看到刀身上闪过的一张张痛苦扭曲的面孔,那些面孔时而狰狞嘶吼,时而无声哭泣。岩隐村的采石场,忍者们将蕴含尘遁的碎石捏成三棱刺,每抛出一枚,都能在岩壁上炸出深不见底的坑洞,碎石飞溅间,隐隐能听到被困在岩石中的冤魂哀嚎,声音凄厉而绝望。而铁之国的武士们,正将淬毒的刀刃插入冰湖,当拔出时,刀身凝结的冰晶中封存着整张狰狞的人脸,那人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极度惊恐的瞬间,眼球凸出,嘴巴大张,仿佛在临死前发出最后的呐喊。木叶村根部的地下基地,潮湿的石壁上凝结着水珠,顺着缝隙不断滴落,在地面上汇成小小的水洼。萤石散发的幽蓝光芒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无数张鬼脸在蠕动。团藏枯瘦如柴的手指深深陷入火影斗笠的裂痕,破碎的木叶纹章扎进掌心,渗出的黑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在斗笠上形成一幅诡异的图案。暗部成员们如同石像般跪伏在阴影中,十二名根组织忍者的狐狸面具下,瞳孔随着墙角爬动的蜈蚣同步收缩,每一次收缩都透露出一丝嗜血的渴望。窗外,乌鸦群撞在结界上发出刺耳的鸣叫,羽翼拍打声与他指甲刮擦木桌的声响,共同谱写出一首死亡序曲。“那群蠢货以为看笑话就能置身事外?”团藏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声带摩擦的沙哑声中夹杂着金属般的冷冽,“五影会谈……该给这群井底之蛙见识真正的风暴了。”当暗部呈上密函,他展开的瞬间,烛火突然诡异地熄灭,唯有瞳孔里跳动的幽光,将密函上“晓组织已渗透水之国”的字迹映得发亮。密函边缘还残留着几滴血渍,那是传递情报的暗部成员用生命换来的信息,血迹旁依稀可见挣扎留下的指痕。三日后的黎明,木叶村的晨雾中弥漫着血锈味,仿佛整个村庄都被浸泡在血泊之中。低沉的号角声撕裂寂静,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颤音,每一声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召唤。一千名身着重甲的忍者迈着机械般的步伐涌出村门,他们的脚步声整齐划一,却又透着一股死寂般的冰冷。铠甲碰撞声与忍具晃动声交织,形成令人压抑的节奏。团藏披着浸透尸血的火影披风,每走一步,披风下摆就滴落几滴粘稠的黑血,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那痕迹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蟒,紧紧跟随着队伍。队伍最前端,根部忍者们的护额被黑色布条缠绕,只露出木叶标志的尖刺,如同随时准备刺入敌人心脏的毒针。路过川之国边境时,村民们从门缝里窥见这支队伍——某个孩子的啼哭突然响起,紧接着是重物坠地声,再无声息,唯有随风飘来的血腥味愈发浓重。一个村民忍不住探头张望,却只看到满地的鲜血和一个染血的拨浪鼓,那是孩子生前最爱的玩具。村口的老槐树被鲜血染红,几片枯叶飘落,仿佛在为逝去的生命默哀。北都城的血色夕阳下,团藏与加瑶罗的对峙掀起阵阵砂暴。风影赤红色的长袍猎猎作响,二十四名砂隐精锐的铁扇同时展开,形成一道旋转的沙刃屏障,沙刃在空中切割出刺耳的声响,如同无数把利刃在相互摩擦。两人的查克拉在空中相撞,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黄沙倒卷着涌入天空,形成一个巨大的沙柱。沙柱中隐约浮现出各种狰狞的面孔,仿佛是被封印的恶鬼在挣扎。“团藏大人的步伐比想象中更快。”加瑶罗抬手凝聚出金色沙球,砂砾在掌心旋转时发出蜂鸣,“但这场风暴,究竟会吹散阴霾,还是带来更浓的黑暗?”话音未落,他身后的砂葫芦突然剧烈震动,数百只沙之守鹤虚影从瓶口溢出,在城头盘旋嘶鸣,每一声鸣叫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砂隐村的忍者们纷纷结印,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城墙上的守卫们握紧武器,汗水湿透了衣衫,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